就这都不一定保证能训好。
可是在直播间，辛辛苦苦播了一晚上，就十几个人看不说，给几个听不懂人话的狗主人解决了他们的问题，结果一下播直播收益就几毛钱。
他直接破防了。
要是线下，就那几个狗主人咨询他问题，光咨询费怎么也得宰他们大几百。
可惜，有潘虹良心在前，害怕被骂，他也不好意思在网上弄什么付费咨询。
于是当天就放弃了直播。
可是现在，看潘虹的直播训狗事业越来越红火，一个中午连上好几个热搜，连剪他视频的营销号都赚的盆满钵满。
他的小心思忍不住又活络了起来。
然后，他将目光投向了被训好的66。
作为专业驯犬师，他一眼就看出了66有问题。
“昨天还是一个恶犬！怎么今天就变得这么乖了！”
“我作为金牌驯犬师，都不敢这么打包票啊！”
杜常仔细研究了起来。
这一研究，还真让它研究出东西了。
“好啊！潘虹！你竟然虐狗！”
“哈哈，也是，你一个农村出身的传统驯犬师，也就只会用暴力的方式训狗了！”
连忙截下几个视频片段。
打开抖芽创作者中心。
就想发视频揭露潘虹。
然而就在他准备录视频时。
他忽然想到，前段时间有个叫北方狗王的驯犬师，也是要揭露潘虹，结果直接被潘虹送去了所里喝茶。
最后更是被全网封杀，网红之路就此折断。
更前段时间，还有个叫宇晨的宠物博主，也是找潘虹的麻烦，结果自己不够专业，反被潘虹将了一军。
从此在网络上直接社死，销号跑路了。
所以，想到现在自己也要揭露潘虹……
杜常的心中忽然有些打鼓。
“不行，还是先稳一手。”
“多拉几个人一起来！”
于是，他关闭抖芽app，打开wx他们驯犬师同行的群聊。
杜常：“兄弟们，你们都看刚刚潘虹的直播了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快，就有人回复：
张哥：“看了，从昨天到现在，训66的那两场直播我都看了。”
刘训犬：“直播我倒是没看，但视频刷到过不少。”
郭紫妍：“这潘虹现在可是咱们训犬界的大红人啊，我觉得他的直播思路我们也可以借鉴一下。”
张语格：“那潘虹挺牛的啊，66那狗我看了，送我这儿来我可不敢接，竟然被他一晚上就训得服服帖帖的。”
刘玉田：“对呀，潘虹到底咋训得呀，我在直播间里问能不能分享经验，结果他什么也没说啊。”
看到群聊里众多同行都知道潘虹以及66的事情。
也剩的杜常做科普了，他直接发言道：
“各位同行，66那狗什么样子大家肯定都看了吧，我敢说我从业以来，就没见过那么凶残的狗。”
“结果，竟然被潘虹一晚上就训好了，难道你们不觉得这里面有古怪吗？”
他此言一出，群聊里的众多驯犬师纷纷噤声，都在等待他进一步解释。
杜常却不说自己的发现，而是询问道：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66的事情就是一个剧本，昨天66的凶狠都是装出来的？”
杜常这样一说。
作为专业的驯犬师，群聊里的各位纷纷给出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