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听到姐姐发问，风颜彻底慌了神。
虽然平时她比姐姐更像姐姐，但真到这种时候，她怎么也硬气不起来。
回想起意识空间的一幕幕，她也心神恍惚，羞愤不已。
全程几乎都是她主动的。
“老大，是我做的，你不要怪她。”
“不过，我们只是在意识空间…”
见风颜这模样，许凡直接揽下责任。
波诺欧洛斯瞪了他一眼，严厉看着自己妹妹，幽幽道：“第一神使，她的意识和我是共通的，我都看到了。”
“…老大，这个先不聊了，我们说说模因兽潮的事吧。”
许凡沉默少许，硬着头皮，生硬转移话题。
“不行。”波诺欧洛斯平静拒绝，瞧着自己妹妹，“风颜，道歉，是你强迫的。”
“姐姐…我…我…”
风颜抬眼与她对视，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很想说，她是误吞了药，才这样的。
可她又想到，他帮了姐姐这么多，自己难道连一句道歉都开不了口吗？
道歉还不够，应该感谢才对。
但一想到意识空间发生的事，她又难以启齿。
“风颜，道歉，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波诺欧洛斯眼神逐渐凌厉，独属于神的威压，开始笼罩她最亲近的眷属。
“对不起…第一神使大人，我不该对您做出那种事，求您原谅我。”
风颜咬咬牙，朝许凡郑重鞠了一躬。
“没关系。”
许凡微微闭眼，轻声回答。
风颜的确有错，但他也确实难以接受她的道歉。
“第一神使，我只有这一个妹妹。”
波诺欧洛斯突然的话语，令许凡倏地睁眼，怔怔看着她。
波诺欧洛斯笑意吟吟，道：“第一神使，你会负责的，对吧？”
“老大…”许凡叹口气，想说些什么，又无从说起。
“我不管，第一神使，我只有这一个妹妹，她现在心里容不下别人了。”
“我知道我的行为有些卑鄙，但你身边都这么多了，不差她这一个。”
波诺欧洛斯的话刚落，风颜就瞪大双眼瞧着他，心里涌出一阵不适。
“老大，她们都只是朋友。”
许凡别过头，脑海中闪回多个身影，最终定格的，还是最初的她。
自始至终，他动心的都只有冰鸾。
魅茵丝…
想到她，许凡心神忽地恍惚。
这一刻，他突然无法直视自己的内心。
“第一神使，真的只是朋友？”
波诺欧洛斯嘴角含笑，轻轻挥手。
风神宫外抱手的冷漠女子，便被拉了进来。
“薇妮诺团长…”
许凡喊了声，却被她一个淡漠的眼神，制止多余的话。
薇妮诺扫了眼风颜，直视波诺欧洛斯。
“波诺欧洛斯，他是我的人，你无权过问。”
“【源初·精灵】阁下，他是风的宠儿，不属于任何人。”波诺欧洛斯不甘示弱回答，“还是说，你觉得吾不能留下你？”
薇妮诺闻言，神色更冷。
“波诺欧洛斯，你还是想好怎么应付接下来的灾难吧，不要让风灵帝国，毁于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