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好像……不太能……
“你可以的。”捉住他左腕,温声软语鼓励,“别想着自己不能,你要相信自己,我会帮你。你能让我亲,不就说明你其实不排斥身体接触,口液交融吗?”
柔柔扶着他鬓边墨发,云渡又道:“知道吗,你不是只想看我,你是愿意与我袒怀相亲的,你别泄气,配合点,你要全神投入才有感觉。”
宿屿:“……”
他是不投入么?
他是不敢投入啊!
“我的身体,我清楚,不行就是不行,你别费力了,”心下一横,宿屿豁出去了,“你要想尝鱼水之欢,我……我不介意你去找别……”
“嘘……”云渡竖指他唇上,“不许你说这种自暴自弃的话。我只要公子。”
“可我不想苦了你……唔……”
言语未尽,嘴便被堵了去。
甜津再一次调融,全情深吻间,云渡忽然感觉宿屿口中味道似曾相识。
细细品味良久,恍然想到了苏诫。
苏诫?!
那差点没将她整个啃食了的野狼,怎会与性情冷漠的公子的味道有所相似?
难道……守身自爱的男人都是差不多味道?
大略是的。
不过……公子要是有那疯子一半狼性……就好了!
她想结束与公子的暧昧关系,想赶紧确立彼此间的情意。
尤其是在听了还要回去苏诫身边的消息之后,她想要公子的心思遂如火山爆发似地不由控制。
她害怕。
但不知道究竟怕什么。
她能想到的缓解此中情绪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献给公子。
似乎只有把自己被觊觎的东西交托出去,方能安心。
“公子要不要握着我?”云渡从宿屿身上翻下,靠在叠好的衾被,呈侧卧姿态,抱着他脖子,把手给他枕。
宿屿闻言:“……”不明所以。
云渡“哧啦”撕褪薄纱大衫,挪挪近,将雪白脯肉抵上他胸膛,让他感觉到所言之物:“给你摸我。”
两团浑圆绵软挤在二人之间,宿屿不敢呼吸,口中“呜呜”,簌簌摇头。
把一直抓住的他的左手往面前一带,撑开他手掌……
宿屿奋力缩手,他不要继续更深的冒险了。
云渡不罢不休,觉得他就是自卑、怯懦、害羞。
她必须帮他。
只要成功一次,他以后便会迎来不一样的一片天地。
如是一想,云渡倏然入侵他唇舌,于他大脑走神的霎时,“嗖”一下将他手掌覆到她之绵软上。
宿屿浑身一僵,差点晕厥。
不止,云渡还怕他不好意思,把着他手捏了捏自己。
宿屿躲在身下的一只手不断换着地儿拧自己皮肉,保持清醒。
然而,顾了头,他便顾不上尾,于是在他一手掐自己期间,另一只手就机械地不停揉她。
豆蔻触感刺激得掌心酥痒,他回神,猝不及防发现衣裳不知何时竟被她剥开了!
神思抖然一跳,他急急缩到了床档边,蜷起来。
摸过她玉脂团的手从藏起,像是窃了珍宝的一个小贼,不敢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