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类，体内为什么有龙族血脉？”
龙神元神再次传音询问，声音高高在上，神威如狱。
秦凡艰难抬头，望向湖泊方向。
换做一般人，恐怕承受不住上古龙神的威压，已经把一切交代出去。
但吞噬圣地的秘密，岂能轻易说出？
“你会说的！”
龙魂之内爆发一股恐怖的神识威压，笼罩秦凡全身。
秦凡感觉到自己的虚魂，正在被对方强行读取，这是一股恐怖的力量，以他目前在魂魄方面的修行，根本无法抵抗。
秦凡也没有坐以待毙。
虽然上古龙魂强大，但终究逝去了上千年，盛时强度已经远不如巅峰时期，比起柳家尊者，最多强上十倍左右。
他还有机会。
嗡嗡嗡嗡嗡！
心烦盘坐在湖边，顶着压力口吐真言，正在诵读上清大动真经中接引秘篇。
每个音节都字正腔圆，洪亮有力，组合在一起，便如同滚滚惊雷一般，响彻百丈宽的大殿之内。
秦凡惊讶发现，接引秘篇中的道家真言，居然可以击碎一部分入侵自己内景地的上古龙魂神识。
一时间压力大减。
秦凡毫无保留，运用全力，开始诵读接引秘篇，真言顿时洪亮了三倍以上，仿佛真神在吟唱，也是仙人接引迷失的芸芸众生。
这一刻，心烦，几乎完全隔绝了上古龙魂的搜魂。
对方的神识压迫还在，但已经无法对秦凡造成致命伤害。
“哪里来的小道士，居然精通上清派大洞真经！”
上古龙魂发出震惊的声音，当即，攻击秦凡了龙魂神识威力大减，是对方放弃了这种攻击。
“龙族前辈，晚辈到此无意冒犯，我们可以谈一谈吗？”
真言并没有停下，秦凡用神识和上古龙魂沟通。
“你是人族，我乃龙族之神，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若非本神只剩下一缕残魂，今天你小子岂能猖狂？”
“既然神识动不了你，那就尝尝这湖泊中的那一滴上古神血吧！”
上古龙魂声音如狱，以神识之力，在湖中调动着什么东西？
下一刻，湖水炸裂，死气散开，隐约之间秦凡看到一具庞大的金色龙骨骨架，那隐藏在湖泊之下，纵横数百米，庞大如小型山脉。
他猜测这应该是上古龙魂陨落之前的肉身。
但是这骨架似乎被什么东西污染过，虽然金光灿璨，但缝隙之中却有暗红色的死气溢出。
最后，这些暗红色的死气，汇聚成一滴暗红色的鲜血悬浮在半空中，它生机勃勃，同时，却充满无尽死气。
看上去无比诡异，远远超出秦凡的认知。
“这是什么？”
秦凡警惕问道。
上古龙魂声音高高在上，睥睨道：“这是一滴天外神血，蕴含不死之力，同时有蕴含死气，蕴含着极大的不祥，本神具体也不知道他的来历，曾经试图将之炼化，最终被它污染，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之中死去。”
“那是1000年前的事情，还是2000年前，本神皇已经记不清了。”
“总之，它有大恐怖！”
秦凡问道：“被它污染，不能剥夺吗？”
上古龙魂说道：“如果可以剥夺，你小子今天看到的将是活着的上古龙神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