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那是他的贴身玉佩,从出生便戴在身上,据说是高僧开过光,能报平安”。
苏仟柔没想到竟是他的贴身玉佩,“我以为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佩”。
“你啊,当局者迷”。
“大哥此话何意”。
“你说呢,他把贴身玉佩都送给你了,这还不够明显吗”。
“你是说……顾公子喜欢我”。
“不然呢”。
“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也就你,什么都不知道”。
苏仟柔不由得想到之前的种种,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随后,苏铭轩问:“你不喜欢明煊,是不是因为你……”,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苏仟柔看着他,不知他要说些什么。
犹豫片刻,苏铭轩还是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喜欢……摄政王”。
“大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喜欢摄政王”。
“你不喜欢他,那你为何要与他多次来往”。
“你都知道了”。
“昨日听说的,你们半年前就见过,而且这半年来,你们还见过不少次”。
苏仟柔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们私下来往被发现了呢,随后说:“我们是见过许多次,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喜欢他”。
“真的”。
“自然是真的,摄政王岂是我能觊觎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摄政王不管是品性,样貌,还是才华,皆是上乘,但是他的身份……若是你和他在一起,必定会有不少的麻烦”。
“我知道,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他在一起”。
“你有分寸就好”。
“大哥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
“嗯,那我先回去了”。
“好”。
然后,苏铭轩站起来,准备离开,突然想到什么,又说:“明日……”。
“我会去的,正好我也有些话要与顾公子说”。
“那好,那我走了”。
“嗯”。
接着,苏铭轩走了出去。
晚上,眼瞧着就要子时,苏仟柔忍不住又问一遍:“小逸还没回来吗”。
“回小姐,还没”。
苏仟柔不禁有些担心,故而话本子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于是放下。
就在这时,李培逸走了进来。
春竹见到他,随即说道:“小姐,李公子回来了”。
闻言,苏仟柔迅速看向李培逸,然后朝他走去,“可有受伤”。
“没有”。
“那可有拿到”。
“没有,我翻遍了整个书房,也没有找到”。
苏仟柔不由得陷入沉思,谁也不能保证事情不会东窗事发,若是有朝一日事情被重新提起,那么,他作为唯一的证人,难免不会被人怀疑,因此,他的书房并不安全,而军营简陋且人来人往,有诸多不便,故而,亦不可能将书信藏在军营里,那么,还能藏在哪呢,随后想到什么,说:“小逸,你去查一下柳鸣冶的别院,看看有没有他常去的”。
“你是怀疑他把信藏在别院了”。
“不无可能,你先去查查”。
“好”,然后,李培逸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