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婢女,当真能治好我孙儿的腿疾”。
“她说能,那便一定能”。
“这些年,即便是太医对筠儿的腿疾都束手无策,还有,老夫寻遍天下名医,亦无一人能医治,你那婢女,莫不是比名医和太医还要厉害”。
“我知道镇国公难以相信,不如听听秋兰怎么说……秋兰”。
“是”,接着,秋兰看向镇国公,问道:“镇国公的腰伤可还好”。
“你怎知老夫有腰伤”,镇国公震惊不已。
“祖父同我说的,以前,每当下雨,祖父便会想起您,说您年轻时腰受过伤,故而,每逢下雨天便会疼”。
“你祖父是……”。
“前太医院院使,王贤之”。
“你是王太医的孙女”。
“是”。
“你祖父如今可还好”。
秋兰闪过一丝悲伤,道:“祖父前年便病逝了”。
“没想到,他竟比我先走”,镇国公觉得有些惋惜。
“之前,祖父曾给过您一个药方子,不过,那个药方此时应该对您没有多大用处,这是我新开的,专治腰伤,虽然不能治好,但是能缓解疼痛”,说着,秋兰拿出一张药方子递给他。
镇国公接过,道:“你祖父曾写信与老夫炫耀过,说他的孙女是个学医的好苗子,比他还有天赋,假以时日,必定能胜过他,如今看来,果不其然”,说完,看了一眼身后的随从。
随从会意,将手中的盒子打开,然后递到苏仟柔的面前。
接着,镇国公又说:“这便是你要的百年人参”。
“镇国公这是信我们了”。
“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希望,老夫也得试试”,说着,看向秋兰,又说:“丫头,老夫那孙子,便拜托你了,请你务必治好他,不然,老夫真没脸去见我那大儿子和大儿媳”。
“您放心,不出半年,柳世子必定能重新站起来”。
“那他日后可还能习武”,镇国公满怀期待的问。
“不能”。
闻言,镇国公不禁有些失落,但是随后想想,也就释怀了,“是老夫太贪心了,筠儿能重新站起来便已是天赐,老夫不该奢求太多”。
苏仟柔能理解他的心情,镇国公府世代从军,曾为云月立下汗马功劳,可谓是战功赫赫,但是如今却后继无人,难免伤怀。
翌日,苏仟柔如约来到镇国公府,秦羽早早的便在门口等候,见她来了,随即迎上前,“见过平乐郡主……郡主请随我来”。
随后,苏仟柔来到镇国公的院子。
“见过镇国公”。
“郡主不必多礼,随意便好”。
然后,苏仟柔看向柳承筠,道:“世子”。
“平乐郡主,有劳了”。
“世子客气了”。
“月儿,你陪郡主去花园逛逛”,镇国公说。
苏仟柔这才注意到站在柳承筠身旁的女子,犹如一朵孤傲的蔷薇,美丽的容颜,高冷的性子,透露着一种清冷的美。
柳歆月注意到她的目光,说道:“见过平乐郡主”。
柳承筠介绍道:“这是我妹妹,歆月”。
“原来是柳小姐,柳小姐好”。
“郡主请随我来”。
“有劳柳小姐了”。
然后,苏仟柔和柳歆月走了出去。
秋兰则留下来给柳承筠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