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爸,有件事我想问,我妈怎么没看到。”余轩问道。
“你妈她……”余天水欲言又止,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爸,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余轩步步紧逼。余天水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你妈她早不在人世了。当初家族争斗,她成了牺牲品。”余轩瞪大了眼睛,心中五味杂陈。
另一边,心月狐的手下不断深入调查。“老大,查到一些眉目了。那笔资金像是从海外转过来的,经过层层掩饰,但隐约指向一个庞大的商业集团。”心月狐冷笑一声:“看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余轩调整好情绪后,开始着手打理天水商行。虽然他内心充满怨恨,但也不想轻易放过这个翻身的机会。而随着他的深入了解,他发现这家商行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一些业务往来有着莫名的关联。
就在此时,宁辉收到消息,得知余天水父子有了新动作。“哼,以为靠着不知名的力量就能重回舞台么?萧辰,咱们也得做点准备了。”宁辉眼中满是不屑与警惕。
“哥,我们可以给余天水他们添点堵,叫他们垮不掉,也发达不起来,兴许这背后的人也是这种想法。可是余天水,余轩就不同了,他们都是有野心的人。肯定不会久居人下。”
萧辰与余轩交往不多,但深知此人野心不小。只是其本事低微,实在与野心不匹配。
宁辉说道:“一旦他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便会挺而走险,产生反意。”
宁辉接着说:“此外,再弄清他们的大宗物品进货渠道。购买的都是什么人。我有些怀疑,这背后的人在洗钱,走私。”
萧辰点了点头:“他们的钱来自境外。是境外就好办了,查到后直接收拾。”
兄弟俩用搪瓷杯喝着老白干,用猪头肉,豆腐干,花生米,拍黄瓜下酒。
“过两天是宁家祭祖的日子,大伯希望你去参加。”宁辉说道。
萧辰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真要是希望我去,他在我回来后就该接我去看看。我可不想倒贴着去认祖归宗。”“你呀,还是这么倔。”宁辉无奈地摇摇头。
这时,宁辉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接通电话后,他只说了几句简短的话就挂断了。
“怎么了?”萧辰问道。
“线人传来消息,余天水那边好像要跟一个神秘人物见面,地点就在码头仓库。”宁辉皱着眉头说。
“那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萧辰放下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透着兴奋。
两人迅速行动,来到码头附近悄悄潜伏起来。只见余天水和余轩带着几个手下进入了仓库,不久之后,一辆黑色面包车缓缓驶来。车上下来几个戴着墨镜的彪形大汉,中间簇拥着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这人是谁?看起来来头不小。”萧辰小声嘀咕道。
“不管他是谁,如果真涉及违法勾当,今天绝不让他们好过。”宁辉握紧了拳头。正当双方交谈甚欢之时,宁辉和萧辰决定冲出去探个究竟,却没想到刚一动身就触发了警报装置,瞬间,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谁?给我出来!”领头的大叫。身边的黑衣人掏出手枪。
萧辰一跃而起,快速冲过去三拳两脚将那几个大汉打晕,一把揪住中年男人。
同时,宁辉也出手了,将余天水,余轩的手下击倒。
“你,你们,宁辉,萧辰!”余轩满脸恨意。
“朋友,有话好说。”中年男人有几分恐惧,这两人不是等闲之人。看这身手敏捷,熟练,想必是上过战场的。
“你们坏了我的事啊。”萧辰将中年人按倒在地上,手枪顶住他的后脑。“这该怎么赔偿呢?”
“别,别,你可别乱来。”中年男人被吓得语无伦次。
萧辰一拳头敲在他头上。“乱说话,罚款三十万米币。”
“朋友,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明说,改天一定登门道……道歉,不,不……谢……谢罪。”中年人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
“你们帮助这余天水,就是得罪我了。该怎么赔偿仔细想想。”萧辰说道。“或者,说出你们是哪条道上的。”
“我……我们……是……是……蛇……蛇王的人。”中年人全身冒着汗。
“蛇王?”萧辰心想:“原来是他们。”他冷笑一声:“蛇王的人,更不能饶过。老对手了,他还是不长记性啊。”
“你现在给你们的蛇王打电话,告诉他,洗干净了脖子等着。”萧辰推了一把中年男人。
余轩叫道:“萧辰!你不要太嚣张!蛇王的势力不是你的飞狐佣兵团能比的!”
中年男人,黑衣大汉们一听飞狐佣兵团,顿时吓得战战兢兢。“飞……飞狐大人,小……小……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您……大人……大……大量……饶……饶了……我们吧,我们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说,你们的真实目的!像余天水这种废物,你们蛇王应该瞧不上。花大价钱扶持,定有缘故。”宁辉抓起一根钢条,一弯,一拧,拧成了麻花。
中年男人,余天水,余轩吓得大小便失禁,身体瑟瑟发抖。
“你可得说实话,好好想想吧。”萧辰的声音温和,但其中的威胁却毫不掩饰。
“我……我……”中年男人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要是有个山高水低,你多年的积蓄,你漂亮的老婆,可要成别人的了。”萧辰继续说道,“那时,你的儿子好一点进孤儿院,不好的话被打断腿在大街要饭。你们那个蛇王心狠手辣,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中年男人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