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李钟掏出厚厚的一叠银票,谄媚笑道。
“来来来,百户大人一路风尘仆仆,实在辛苦了。”
“这是下官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眼见顾羽收下银票并塞入怀中,县令更是笑得满脸春风。
心中却暗暗不屑道。
还以为你闹腾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呢?!
你这三把火也烧得不行啊,一叠银票就打发了?!
只可惜,县令李钟不了解顾羽。
顾羽是什么人啊?!
好处我收了,但并不代表我不治你。
大把银票递到了跟前,我凭什么不拿?!
什么,拿人的手短?!
不好意思,我的手长得很!
顾羽冷冷一笑,伸手抓住了县令李钟的肥脸。
然后,将他的后脑勺狠狠往墙壁上一砸。
嘭!
墙上插着的那些尖锐碎片,穿着县令的耳朵,将他的左耳生生切了下来。
县令李钟左脸鲜血直流,痛得他就像被杀的年猪一样惨叫。
“呃呃啊啊啊,痛……”
一旁的县丞也吓了一跳。
他实在没想到还有这种人,好处一拿就动手。
县丞邓正指着顾羽,威胁道。
“反了反了?!你就算是锦衣卫的百户,也不能胡来。”
“县令也是堂堂的大雍朝正官,你如此狂妄,究竟想干什么?!”
顾羽淡淡瞥了县丞一眼。
“我想干什么?想办案呐!”
“先不说城门税的事,两位大人好像很是满足于,和金蚕谷的人蛇鼠一窝吧?!”
顾羽这话一出,县令和县丞都是脸色一变。
但是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县丞仍然用手指着顾羽,质问道。
“百户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黄口小儿口说无凭,你们锦衣卫的证据呢?”
“你若拿不出证据,我便要告到京城……”
嘭!
顾羽握掌成拳,一拳砸了过去。
砸得县丞骨头寸断,身子飞起。
他再一头栽进了屋角放置着的,一个半人高的青花瓷瓶中。
县丞的脑袋歪进破碎的瓷瓶中。
尖锐的破碎瓷片顶着他的脖颈,划拉出了一道口子。
鲜血从脖子间欢快流出,流了半瓷瓶。
县丞的双腿微弱地蹬了几下,躺那儿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