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长老正想以此为借口打发他们回去,没想到宫尚角预判了他的预判,悄悄拍了拍宫朗角的肩膀。
宫朗角立刻会意,以百米冲刺的劲儿撒丫子转身就跑。
“哎呀,这孩子真是不懂事,怎么能到处乱跑呢,雪长老你不用理会我们,我这就把他抓回来,不劳烦你们费心。”
宫尚角说着,一把抄起宫远徵,运起轻功一溜烟儿的就追了上去。
雪长老被他们这番骚操作气的血气翻涌,最后也只能痛心疾首地喊一句:
“造孽啊!”
而此时造孽的玉燕正被雪公子按在椅子上。
“那个……雪公子,我其实没什么事情的。”
“虽然只是崴到了脚,但小伤也有可能变成大伤,如果不好好处理,很有可能留下后遗症。”
雪公子说着便毫不客气地脱去了玉燕的鞋袜,找了块毛巾给她冰敷。
“可是我并没有崴到脚啊,是凌霜那臭小子在我下台的时候拿石子丢我,害我滑了一下……”
“不,你有崴到。”
雪公子抬起眼眸,定定地望着她。
“而且不要叫我雪公子,叫我无尘。”
玉燕看着他的表情,忽然明白了过来。
“好啊,你们两个串通好了故意算计我是吧。”
可雪公子却没有一点要放开她的意思,更没有像从前一样掩饰或躲避什么。
曾经如冰湖一样的双眼此时跟被暖阳融化了一般,化作春水潺潺。
“算计是真的,但不是算计你,若非如此,我根本没有能够和你单独相处的机会。”
玉燕被他直白的话语说的一愣,眉头微蹙,显得有些为难。
“这样似乎不太合适吧,如果被雪长老知道了……”
雪公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坚定。
“知道了又如何?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不想做的事情,没人能强迫我;我想做的事情,同样没人能阻止我。”
玉燕摇头轻叹,带着一丝无奈:
“真是有本事的人底气硬。可你之前不是还说要遵循规矩,不能以武犯禁,任性妄为吗?”
雪公子闻言,眼神闪过一丝复杂。他沉默片刻,终是缓缓开口:
“我确实是那样说过,但那时我还未真正了解自己的心。我前些日子,去过前山了。”
“去前山做什么?”玉燕好奇地问道。
“去看宫尚角。”
玉燕惊讶地瞪大眼睛:
“你……你去看宫尚角?你看他做什么?”
雪公子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丝酸味。
“因为长老说你喜欢宫尚角,我心中好奇,便想亲眼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人,能让你如此在意。”
“那你这次过去,看出了什么?”玉燕忍不住追问。
雪公子叹了口气,目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