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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司如何来的慌速?”
这几日,因为生辰纲之事,闹的晁盖心烦意乱,不过,此时见到宋江,晁盖还是勉强露出个笑脸。
只不过,一向心细如发的宋江,此时却没有发现晁盖的异常,只是一把拉住晁盖,便往侧边小房里走。
“哥哥不知,你我乃是是心腹弟兄,我舍着条性命来救你。如今黄泥冈事发了!白胜已自拿在济州大牢里了,供出你等七人。”
“如今济州府差一个何缉捕,带着若干人,奉着太师府钧帖并本州文书,来捉你等七人,道你为首。天幸撞在我手里,我只推说知县睡着,且教何观察在县对门茶坊里等我。以此飞马而来,报道哥哥。”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若不快走时,更待什么?我回去引他当厅下了公文,知县不移时便差人连夜下来,你们不可耽搁,倘有些疏失,如之奈何!休怨小弟不来救你。”
“什么?事发了……”
听了宋江的话,晁盖大吃一惊。
想这次‘智取’生辰纲,在晁盖看来,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却不想,这才短短几日,事情便已露出了马脚。
最主要的是,他娘的这事做得实在憋屈,憋屈到晁盖不吐不快。
“贤弟大恩难报!不过……,生辰纲之事,老子是被人当作了挡箭牌。”
“嗯……”
宋江闻言,不由不愣。
“兄长此话怎讲?”
缉捕何涛说的分明,白胜已经交代,黄泥冈上一伙,为首的正是晁盖。
可是如今听晁盖意思,似乎这其中还有隐情。
虽说如今事态紧急,不过宋江还是忍不住的好奇。
都是自家兄弟,晁盖倒也没有隐瞒,听了宋江的话,面色阴沉的低声吼道。
“实不相瞒,黄泥冈上那一伙,确是为兄所为。不过……,那厮们押送的生辰纲,除了最上面薄薄一层金珠,下面都是些石头砖瓦。十万贯……?号称十万贯的生辰纲,不过千贯罢了!”
想在黄泥冈上之时,自己也被这十万贯的财富冲昏了头脑,再加上当时事态紧急,哪里有时间仔细检查?
待等自己等人将这十万贯的生辰纲,运回庄子上,才发现,什么狗屁的生辰纲,除了上面一层金珠,下面都是些无用的石头瓦块,价值绝不过千贯。
为了这事,晁盖几人差点内讧,搞的晁盖这几日,闷闷不已。
“啊……”
听了晁盖得话,宋江也是大吃一惊。
如今生辰纲之事,在江湖上可是闹的沸沸扬扬。
所有人都知道,这次梁中书送给自己老丈人的生辰纲,是整整十万贯的金银财宝,怎地到了晁盖口中,十万贯变成不足千贯?
难不成,这晁盖有意哄骗自己?
宋江摇了摇头。
要说自己与晁盖自幼相交,晁盖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最是清楚。
这种事上,晁盖绝不可能有意欺瞒自己,只怕此事另有隐情。
只不过,现在宋江可没有心思追究这些,见晁盖还是一脸愤忿,急忙说道。
“哎!无论如何,如今缉捕文书已至,哥哥休要多说,只顾安排走路,不要缠障,那何缉捕还在茶坊等我,我便回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