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出来吓死你,这间玲珑阁可是当今尚书大人的妻兄!”
“切,吓死宝宝了,我以为你要说是当今国舅爷呢!”小荷拍拍胸脯,故作害怕的道。
“噗”,君子衿身边的含笑和周围的群众忍不住笑出了声。
掌柜恼羞成怒,上前就要向君子衿抓去,怎料君子衿连躲都不曾躲,反手就抓住了向她伸过来的爪子,稍一使劲,掌柜疼得龇牙咧嘴,暗道不好,今天碰到硬茬了,口中直呼:
“放手,快放手!”
君子衿冷笑一声:“现在求饶晚了,既然你把好好的玲珑阁开成这样,掌柜你也不必做了。”
掌柜都要被气乐了,冲着旁边的打手喊道: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动手!”
“谁敢动手?”君子衿手上的劲道又加了几分。
掌柜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连忙喊道:
“姑奶奶,小的知错了,您高抬贵手。”
几个打手被唬得往后退了两步,不敢轻举妄动。
君子衿将掌柜往前一推。掌柜向前踉跄几步,摔倒在地,惊恐的看着她。
“何人在此闹事?”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一个锦衣男子走了进来。
掌柜像是看到救星一般,赶忙爬起来告状。
男子打量着君子衿,不屑道:
“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敢在我的地盘撒野。你可知道我是谁,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尚书君府大夫人的兄长吴德,这家店铺就是我的!”
他这话一出口,君子衿更来气了,好哇,原来你就是吴德。
“堂堂君府的大夫人怎么可能会有你这样的兄长?私认官亲可是犯法的!含笑!去告官!就说这里有人假冒当朝尚书大人的亲戚,雇打手干强行买卖之事。
含笑才不管他是谁,转身就大步走出去。
一听说报官,吴德急了,眼一眯:
“哪里来的刁蛮丫头?”
“还愣着干嘛,还不给我上!”吴德气急败坏的冲几个打手嚷道。
吴德叫唤打手的同时,伸手就要去抓君子衿的肩。
君子衿身形往下一蹲,肩部向侧一闪,手就扣住了吴德的手腕,发力往后一拉,吴德就摔倒在了地上。接着君子衿一个飞身就把吴德摁在了地上不能动弹了。
从吴德出手到被君子衿制服,不过一瞬的功夫,甚至君子衿怎么出的手,众人都没看清楚。等打手反应过来的时候,见吴德被君子衿摁住,几个打手呆呆的看着这个变态的丫头,再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不光打手们惊呆了,周围的群众也都瞠目结舌,就是之前就见识过自家小姐厉害身手的小荷也惊呆了:“唉,真可惜了含笑没有看到小姐刚刚如此神勇的表现!”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含笑带着正好巡视到玲珑阁的一队官差进来了,那领头的官差眉头一皱:
“这里谁在冒认官亲?”
小荷指着被压在地上的吴德抢先道:
“大人来得正好,此人冒充尚书大人亲戚,强行买卖,还欲伤人。”
吴德急忙辩解:“大人,莫听这女子胡言乱语,分明是她寻衅滋事。”
官差看向君子衿,君子衿起身拿出一块腰牌递过去,官差一见腰牌脸色骤变,恭敬行礼道:
“原来是清平县主。”官差立即行礼:“不知县主在此,小的失礼了。”
君子衿摇摇头,指着吴德道:
“不知为何这位男子要冒充我母亲的兄长。瞧,那些打手都是他雇的。”
君子衿指着旁边那几个彪形大汉道,那几个打手想溜走,被官差拦住。
“这个人雇了那些打手,看守住这里,干着强行买卖的勾当。我实在不敢相信堂堂君府大夫人怎么会有这种亲戚?这才让丫头向官大哥报案,还请几位大人将这人带回府衙细审。这人还说他就是这家铺子的主人,可这家铺子是我亡母的陪嫁铺子,母亲亡故后铺子就归在我的名下,铺子的地契府衙里也有留底,我继母代为管理,不知道这人为何说铺子是他的,还请大人细细查问。玲珑阁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是让人心寒。我现在就宣布,玲珑阁歇业整改。”
君子衿又手指吓得脸色发白的掌柜:
“玲珑阁将这人逐出,永不为用。”
官差仔细的听完君子衿说的一字一句,恭敬的行礼:
“小的定当秉公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