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堂姐平时接触其实也不太多，所以我也不好说。”白婉茹想了想回答。
“芊芊，你问这么多我堂姐的事干嘛？”白婉茹反过来问道。
柳芊芊的脸瞬间红了一点，连忙坐回自己的位置，说道：“没什么，打听一下，想知道我表哥说的白月光，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婉茹若有所思。
在她面前，柳芊芊就像一张透明的白纸，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
她摇了摇头，没有再理柳芊芊。
小雪在飞信上给白婉茹弹消息。
“我的天，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身份暴露了？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柳芊芊会突然问白婉茹？”
白婉茹淡定用手机回复：“在来财务部之前，我就已经用佳佳的身份去过行政部了。当时被慕清风认出来了，这次我还是用的佳佳的身份。”
“上次我是假白佳佳，这次是真白佳佳。”白婉茹发着消息，把自己都逗笑了。
跟绕口令似的。
小雪打了一个省略号，最后对她发了一个赞的表情。
白婉茹收起手机，专心工作。
柳芊芊又从对面冒出脑袋，她怀疑地看着白佳佳。
“你该不会是你堂姐派来的卧底吧。”柳芊芊上下打量白婉茹。
白婉茹噗嗤笑出来，说道：“你放心吧，我跟堂姐不算特别熟，我也是有职业道德的人，当然不会泄露公司的数据。”
“再说了，我这种岗位，知道的不过是线下门店的数据，也没什么好透露的。”
柳芊芊“哦”了一声，坐下去。
白婉茹下班后，直接去了铂雅公司。
她打电话叫来助理，说道：“小祝，最近叶傲天有过来过吗？”
助理愣了一下，说道：“他倒是过来过，但是您说过，没有您的允许，不准他进公司。”
“之前他提交过来的那些合作项目，全都拒绝了吧。”白婉茹按了按额头。
之前叶傲天陆陆续续提交过来了一些项目，有些项目白婉茹看着，的确挺有意思，就留下了说考虑考虑，
但是今天听了慕清风和陆鸣海他们的聊天内容后，白婉茹对叶傲天这个人，真没什么好感了。
叶傲天满嘴正义，结果自己背地里做的事，全都是小人作为。
“董事长，您不是对他的那个宇宙定位检测系统很感兴趣吗？怎么这么突然？”助理不解问道。
“我感兴趣是不错，但是我们公司在这么大的工程上耗不起。如果叶傲天真是一个人才，这个项目也不会一直停滞不前，从我们考察到现在，完全没有任何进展。”
“他能合作的对象，不止我们公司，他也能找其他人，但目前为止，他一个投资人都没找到。你觉得，是大家的问题，还是他个人能力问题。”白婉茹靠在椅背上，旋转着办公椅。
助理低头思考了一下，抿嘴说道：“好的董事长，我懂了，我这边会立刻通知傲天集团那边，不会再考虑和他们的合作了。”
助理走出办公室后，白婉茹打了个电话出去。
“小黑，有个新活，你接吗？”白婉茹笑了笑说道。
“上次调查慕清风，你做的很不错，我想让你调查另一个人。”白婉茹手指敲打在扶手上。
“傲天集团的董事长，叶傲天，看看他最近有什么行动，尤其是关注一下，他对风鸣公司有没有行动。”白婉茹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