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淑珍故作嫌弃地甩了甩胳膊，“你还好意思说？为了帮你按摩脑袋，我的胳膊都酸了，休息一夜都没休息过来。”
温钧荣面带歉意，“若是你不嫌弃我这个老头子，我现在就帮你放松一下胳膊。”
杨淑珍噗得笑出声来，“好一个老头子，前两天不是自比小伙子吗？我不嫌弃你，不过呢，你快要迟到了，赶紧上班去吧！等晚上回来再说。”
温钧荣更加歉疚，“以后每天晚上我都帮你放松胳膊。”
“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
对杨淑珍来说，免费的按摩师，不用白不用。
温钧荣没想到她会同意，竟有点受宠若惊，“一言为定。”
挥一挥手，心情愉悦地去上班。
半路换豪车时，破天荒给了刘特助一个喜上眉梢的神情，但很快收敛情绪，恢复到不苟言笑。
刘特助以为自己眼神出了问题。
边开车边问道，“温董，您是不是遇上什么开心的事？”
问出口后有些后悔。
温董向来不喜欢好奇心重的手下。
这次温钧荣不仅没生气，还好脾气地点了点头，“我跟我夫人天天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自然是开心的。对了，安排你的事，做得如何？”
“文雅慧已连夜离开咱们市，手下已物色合适的厨娘派过去，她俩今天便能偶遇。”
“很好！”温钧荣心情愉悦，“给你涨工资！”
“不用，温董，这是手下该做的。还没出一个月，连续涨好几回工资，其他高层该吃味了，不如您换其他奖励？”
“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我想求范院长一幅字，辛苦您帮忙说几句好话。”
“你们一个个怎么都觉得老范香呢？小温总想跟他学中医，你想求他的字，温总想让他陪着。行吧！今下午下班后，我去帮你要。”
“谢谢温董。其实手下还有一件事要汇报。”
“说吧！”
“昨晚是小温总出马弄走文雅慧。”
“是嘛？真看不出来，他对付文雅慧，挺有一套。用的什么办法？”
“搜集了十年间文雅慧违法违规的证据。”
“真没想到。”
“手下一开始也没想到。是钱总提醒我找小温总帮忙。钱总好像十分了解小温总。”
“不是他十分了解，而是他没少给小温总帮忙。”
“您的意思是说，在找文雅慧违规的证据方面，钱总帮过忙？”
“我猜的。不过，之前我真没想到他俩为了帮我出气，会不声不响关注文雅慧十年。”
温钧荣心中感动，所以到达温氏集团路过老钱办公室时，特意走进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说，仿佛又像说了很多。
他俩仅用眼神交流一下，便明白对方心中所想。
这是多年同事间形成的默契。
很快，温钧荣回到自己办公室，开始一天的工作。
不知何时，刘特助手里多了两个牛皮纸袋，里面分别放着闵清林和他舅舅杨锋的资料，他已经看过。
欲言又止。
温钧荣余光看到，手指轻叩桌面，“有话快说。”
刘特助上前一大步，递上牛皮纸袋，“您看了千万别动怒。”
“有什么值得我发怒的？”
温钧荣打开其中一个牛皮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