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什么就问吧。”柯鸿熙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我想，你要问的应该也不是我们这里的研究项目。”
张旭略作沉吟，“我想知道有关异能的一些信息。”
“比如，异能等级的进阶会带来什么提升。”
“我观察过有的在原异能的基础上提升威力，有的会提升相应的身体素质，有的会解锁其他能力。”
“但为什么有的异能等级提升后没有变化？”
“你的异能一直没有变化是吧？”柯鸿熙人精似的，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觉醒异能的时候，还获得了其他与异能有一定联系的能力？”
张旭目光一动。
“根据目前的样本观察来看，异能等级提升获得反馈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三个方面。”
“其中有一个比较特殊的情况，就是有的人觉醒的时候，会提前解锁某些分支能力。”
“所以后面异能等级提升，只是体内能量获得增加，异能没有变化。”
张旭大概明白了。
他觉醒的异能本质是与符合条件的女人建立契约，然后从她们中抽取神兵。
“鉴定能力”、“强制冷静”，还有“属性加成”都是分支能力、附属能力。
所以他从f级升到c级的过程，异能没有任何变化。
因为他在第一次觉醒异能的时候，就已经提前预支了报酬。
“为什么异能者存在等级，异能却没有？”张旭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因为异能体系还未完全固定。”
“什么意思？”
“就像是物种进化一样。”柯鸿熙解释道，“一个物种身上的进化是长期的演变。”
“最后才会筛选出最适合当下的生存环境的装填。”
“你知道灰雾的来源吗？”
张旭点点头。
“知道就好办了。”柯鸿熙对这点不意外，“你有没有发现彼方世界过来的那些怪物的状态都已经固定死了。”
“每一个物种都有自己的等级上限和对应的能力，个体间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和样本，所以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但我猜测，异能提升后的反馈之所以会出现三个方向，或许是因为我们还在适应灰雾的生存环境。”
“进化爆发的前期阶段，肯定会出现多样的特征，等进入后面阶段，才会稳定下来。”
“或许随着一代代在灰雾生存的人类新生儿出生，异能体系才会固定下来，成为稳定的体系。”
“这样的稳定体系，才好进行等级判定。”
“明白了。”张旭其实也只是想了解一下问题罢了，没打算深究。
“有什么就赶紧问吧。”柯鸿熙瞧着面前这一大堆的材料，急着回去做实验。
张旭看向柯鸿熙，“有一个，就是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机密？”
话是这样说，但是张旭还是直接问出开口，“官方是早在祖龙山脉的那道门前，就知道彼方世界的存在？”
柯鸿熙愣了愣，没想到是这个问题。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
“就是官方其实并不知道彼方世界的存在，但在那道门出现前，一些小的空间裂隙其实就已经出现。”
“一些怪物通过空间裂隙来到我们的世界。”
“后来国家自然会注意到这个，相关的研究项目自然而然就展开了。”
“我们这个研究所也是当时项目的一部分。”
果然。
他就知道官方是有准备，
不然祖龙山脉的那道门出现的第一时间，是怎么派重兵过去的。
接下来。
张旭拉着柯鸿熙问了好几个问题，尽可能从他口中挖掘出更多情报。
直到柯鸿熙拒绝再回答才停止。
“你看，你想问的能回答的我都回答了，没有隐瞒。”
“在你这里算是有个不错的印象吧。”
张旭笑了笑，“算吧。”
“什么叫算吧？”柯鸿熙瞪大眼睛。
“那就是了。”张旭没有翻脸不认人。
柯鸿熙一张皱纹深深的老脸成菊花样，“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回头有几个人你帮我照顾下。”
看着这个打蛇顺棍上的老头，张旭眉梢一阵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