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拎得清些,别学这种人滥好心。”
以前她看新闻就有为了照顾战友遗孀连自己家都不要的男人。
“如果有一天我们之间也发生这种事,我会毫不犹豫的踢了你。”
陆越:……
他好冤枉。
于是赶忙表忠心。
“不会,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听他这样说,沈菱轻轻牵起唇角,“嘴这么甜,吃蜜了吧。”
“没吃蜜。”
陆越的土味情话向来很多,视线黏着妻子,低低说:“吃过你,你比蜜还甜。”
一听这话,沈菱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脸颊不自觉染上绯红。
“别说话,快吃。”
吃过饭后,她去水房洗饭盒,顺便打了壶热水回来准备给陆越擦脸,毛巾和脸盆都是新买的,往盆里兑了些热水,仔仔细细将陆越没有受伤的地方擦了一遍。
唯独有个地方落下了。
陆越狭长黑眸闪了闪,嗓音在夜色中莫名多了几分蛊惑。
“菱宝,那个地方你忘了?”
菱宝……
是亲昵时,陆越对自己的爱称,沈菱有些不好意思,没动。
下一秒,她的手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
这下,沈菱连耳根也烫了起来,做贼心虚地往隔壁瞥了眼,虽然中间隔着一道帘子,可她也害羞。
“你……你自己擦。”
“我腿还伤着。”
沈菱:……腿伤和手有什么关系?
最后,实在是拗不过,她瞪了某人一眼,撩起被子一角……
手心的温度烫得吓人,她一不留神就戳了上去,听得头顶传来“嘶”的一声,随后就是陆越隐忍的声音。
“以后还想不想用了?”
沈菱脸色爆红,飞快将手收回来,嘴硬道:“谁知道还好不好使了。”
这话一出,陆越脸都黑了。
“你等着,别哭着求饶就行。”
说话尺度越来越大了,沈菱要脸,生怕被隔壁母女二人听见,赶紧端着盆跑了,自己去水房洗漱了一番,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等脸上的热意消退才进病房。
病房里只有两张床。
她特地租了个简易床,尺寸不算大,躺上去都不好翻身。
陆越看了有些心疼,提议让她和自己一起睡,可沈菱怕自己睡相不好,睡着了碰到他受伤的腿,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侧躺在简易床上,手贴着脸颊,小声说:“快睡吧,晚安。”
“晚安。”
知道妻子是为自己着想,陆越也没强求。
“你安心睡,晚上不用管我。”
第二天。
除了买菜做饭,其余时间沈菱都陪在陆越身边,时不时为他倒一杯灵泉水喝,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又过了一天,沈露坐了好几个小时的火车抵达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