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不然换个人我早炸了！”男人自然听出了西里斯话里的猫腻，只是既然对方不想说，自己也不是那种非要刨根问底的。
……
另一边。
江程程表演完不久，自由滑的比赛轮次开始，依旧是从伊丽莎白碧曼诺娃开始，以此类推。
自由滑也是伊丽莎白碧曼诺娃的强项，不出预料，她最终拿到了18535的高分。
这对于自由滑同样是逆天的存在，毕竟世界纪录也才1852，更何况这条纪录还是她自己的，也就是说莎皇凭一己之力，再次打破了自己的世界纪录！
听到播报的观众们纷纷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人群大多在议论到底是碧曼诺娃厉害，还是华国女孩江程程厉害。
当然，这个问题在不久后就会公布答案。
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总算轮到了江程程登场。
这次她选择的音乐，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因为自由滑有一个不太成文的规定，在有限的四分钟内，为了能够更好的表现动作，浅显来说就是炫技。
参赛选手大多会选一些欢快活跃的音乐，几乎不会有人选择柔和抒情的乐谱。
而此刻江程程却是背向而行，选择了一首丧到极点的流行音乐《海底》
这是华国一首描述抑郁症的音乐，全曲不说感情消极，就连节奏也是慢出天际。
看到江程程的选曲，哪怕之前对她抱有期待的华国观众，都有些暗自摇头。
可惜了！
要知道选曲也是花滑项目中，一件特别需要注意的事情，好的曲目可以起到如虎添翼的作用，而差的曲目带累选手状态不说，跳跃分也不好拿。
“唉！他们教练选曲都不看的吗？怎么会挑了节奏这么慢的一首歌？”
“我去！这要是输了不得冤死！”
“这是拿了一场短节目第一名飘了吗？”
“啊？怎么这样！我好不容易看到咱们华国有花滑夺奖的期望，特意和辅导员请了假过来的。”
场下很多听过这首歌的华国观众，都纷纷开始唱衰，并不是因为这首歌不好听，而是因为太慢！
而周围没听过这首歌的外国观众自是有些奇怪，这华国女孩还没开始跳，怎么台下有些观众就开始唱衰了。
当然，身处冰场中央的江程程，自是听不到这些议论的，而选择《海底》这首歌也是她经过深思熟虑的。
她一直觉得自由滑怎么跳，跳几下，和音乐有关系，但不大。
在她看来更重要的是编排能力。
所以她这次特意选了一个比较慢，但不会压跳数的歌曲。
音乐响起的瞬间，随着江程程的舞动，原本以为会影响状态的一首歌，反而被她跳出了一种别样的风采，压抑、挣扎、解脱、释放…
看着江程程的舞蹈，仿佛在欣赏名作大师创造的一纸悲剧。
一个抑郁患者的内心，被清晰的展示出来。
随着音乐过半，原本还在奇怪，为什么华国观众会唱自己人衰的外国观众，此刻心里也有了答案。
可江程程无论是舞蹈编排还是跳跃分数，都给他们交了一个满分答案！
太牛了！
能把一个慢到极点的曲目，跳出这么夸张的次数，可以说是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