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回京城他还未想好该如何,若是之前,他大可走一步算一步,但如今他有娘子在怀,自然得千般思虑。
“杜先生没推荐你吗?我猜这时候杜先生该是不会放过你的!”傅雪雁有些疑惑,以杜胥的脾性该是会让墨渊报文的。
墨渊没回答,而是反问道:“娘子怎么想的?”
“想必杜先生是希望夫君去参加文科类比赛的,但我觉着若是夫君对那第一没兴趣,倒不如选武科。夫君身子骨弱,选武最为合适了,彼时还可扎扎马步锻炼身体。”眼珠子转动着,傅雪雁思考着如何才是对墨渊最好的,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等待许久不见墨渊回答,傅雪雁才又抬头问道:“夫君觉得如何?”
眼眸对上的恰好是墨渊那一脸坏笑的模样,眼皮一跳,心暗叫不好。她怕是又给自己挖坑了!可等她反应过来,修长的手指便搂住她的细腰了。
用力一拉,直勾勾地看着傅雪雁,墨渊痞坏一笑,问道:“娘子觉得夫君身子骨弱?”
轻咳一声,傅雪雁又假装正经道:“是有些,早在之前便想着给夫君找个师傅锻炼锻炼身子了。”
手不自觉地扒开缠在腰上的手,不由得后退几步。
“为夫有些伤心,如此卖力许久,娘子还认为夫君身子骨弱,看来是夫君平日里的表现还不够。今日可得再卖力一些!”说着一把抱起傅雪雁,往屋里赶。
尽力推开墨渊,傅雪雁别过头不去看墨渊的眼睛。
“咳咳咳,我们还是消消食比较好!”
“另一种运动也可消食!”说着直接堵住傅雪雁的嘴巴。一夜无眠,隔天一早傅雪雁便被外头吵杂的声音吵醒。扶着自己的腰,傅雪雁觉得身子骨快要被墨渊揉碎了。
起身之时恰好对上墨渊柔情似水的眼睛,许久未红的脸颊,霎那间染上一丝异样的红。
把那衣物套在身上,傅雪雁这才又恢复往日级的镇定。
“今日可是有什么事?怎如此热闹?”
屋外喧闹的打鼓声陪随着嬉笑声,吵吵闹闹,倒有些过年的味道。
扶着傅雪雁起身,墨渊才回答:“昨日与娘子说过的,今日便是报名日,大家怕报不上自己喜爱的,早早便守在前头了。”
眉眼间却有一丝怒意,倘若知道这群人会吵醒娘子,早在之前他便请杜先生否决了提前排队。
“那你怎还在这?”傅雪雁一脸疑惑地看着墨渊。
“想着与夫人一同去!”墨渊粘在傅雪雁身边不愿离开。
深知墨渊的性子,傅雪雁只得快速洗漱,整理好仪容之后顾不上吃拉着墨渊便要出门。却被他拉了回来,一下坐在他的大腿上。
两人亲昵地紧靠着,脸贴脸,似是要把对方揉进温柔乡。
“不是要报名?”傅雪雁直接无视掉他眼神里的爱意,疑惑地看着他。
“先吃了再说!”
彼时,傅雪雁才瞧见桌上早已摆好早膳,心底一阵感动。
“好!”
傅雪雁并未坚持去报名而是坐下来静静地吃早膳,是因为她深知眼前这男人在她与其他事物中选择的永远是她。那她为何要拒绝这份爱意呢?更何况报名又何急于一时?
于是两人坐下来悠哉悠哉地吃着早膳,有时还嬉笑地说一些好玩的事情,似乎不记得外头正排队报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