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林阳的错觉，他感觉霍宴这句话没刚才说的那么冰冷霸道了。
好像反而还有些开心？
王总的脸都快黑了，他感觉这两个人就是想来骗他的。
“霍总，你身为大集团的老板，应该分得清，孰轻孰重。”
王总愤恨地瞪向林阳。
“你难道要为了一个秘书，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吗？”
“听一个秘书的意见，那不是等于让一个秘书踩在你的头上吗？”
他都快恨死林阳了。
他这个时候来这里，本来是有其他目的，没想到现在竟然因为一个小小的秘书，就让他那么难看。
“那怎么了？”霍宴勾起唇角，“在我看来，我的秘书比你重要多了。”
“什么？”王总瞳孔微睁，不可置信地看着霍宴。
霍宴后面这句话对他来说，简直是爆杀。
王总的脸色简直跟吃了屎一样。
他捏紧双拳，脸色阴沉地看着霍宴。
“霍总，你一定要为了一个秘书，跟我闹得这么僵吗？”
霍宴根本不想理他这个问题。
“道歉。”他冰冷地说，“还是要我让爆点你们公司艺人的猛料？”
他盯着王总，眼里只有薄凉。
根本就没有打算给王总任何商量的余地。
王总脸色难看，看了他半天，最后还是败下阵来，不甘心地转身面对着林阳，憋屈地说出几个字。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林阳推了推眼镜，装逼道。
“没关系，其实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下次王总不要随便诬蔑别人就行了。”
王总：“……”
这个时候来装大方是吧？
刚才那个说一个大逼斗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伤害的人去哪儿了？
不过，既然林阳都这么说了，他也可以松口气了。
王总转身看向霍宴，讨好地笑道。
“霍总，你看着……”
“还有呢？”霍宴直接冷声打断了他。
睥睨着王总的眸子，压迫感十足。
王总的笑容僵在脸上，“还有什么？”
他的表情很僵硬，但心里已经抓狂了。
早知道他就不该急着跑来这里。
他还以为霍宴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
虽然经营着全球最厉害的大集团，但说到底，这些都是他的家族给他的罢了。
实际上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儿而已，不可能干得过他这种老油条。
只要他稍微压迫一下，他就老实了。
可现在，他感觉自己错的离谱。
他才是老实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