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嬷嬷越说越小声，还忐忑地看了看付锦华，深怕付锦华怪罪。
付锦书看着付锦华，付锦华更是一脸懵看着付锦书。
“大姐姐，我好像都不知道这回事。”
付锦书无语：“妹妹，你都不知道，我以前更不知道了。”
好像是喔，付锦华尴尬了下。
转头看向房嬷嬷：“嬷嬷，我母亲没说什么吗？”
“夫人交待厨房，如果王家人来拿，就给他，其他的夫人会安排。”
说完，大家一阵沉默。
付锦华首先开口：“嬷嬷，一直都这样吗？从来不给钱？”
房嬷嬷为难道：“给不给钱，就看夫人的，奴婢们只是按吩咐办事。”
“只是有时候，王家人拿东西没有余地，好吃的就全部拿走，不给府里留点。”
不是房嬷嬷要告状，而是她觉得王家人做派不对。
她心里猜着，夫人是肯定没有收钱的，但她不敢说出口。
付锦书看了看付锦华，“妹妹，你打算怎么办？”
有些事，付锦书不想出头，交给付锦华处理会好点。
付锦华皱了皱眉，对这个情况感到不悦。
付锦书没有出声，她等着付锦华想明白。
房嬷嬷退了下去，留下空间给两姐妹。
沉思片刻后，付锦华抬头，“大姐姐，这样是不对的，对吗？我们不能一直这样纵容王家的人。虽然他们是母亲的亲人。”
付锦书定定问她：“那你想怎么做？”
“当然跟母亲说呀，以前就算了，但以后，不能这样，该收银两的要收，不该拿那么多的就拿少点，不能他们想拿多少就多少。”
付锦华说得理直气壮。
付锦书不想打击她，“但你认为母亲会相信吗？会按你的想法做吗？你能说服她吗？”
灵魂三问，付锦华懵了。
“这个那大姐姐，我要怎么做？”
付锦书安抚一笑：“妹妹，说服一个人，首先，要有数据，真凭实据。要用事实说服人，而不是靠一张嘴。要有理有据。”
“有理有据？”付锦华呢喃。
想了会后，眼神坚定地对房嬷嬷说：“嬷嬷，以后王家人再来拿东西，你记得记录下他们每次拿走的东西，包括数量和种类。”
“是，小姐，奴婢明白了。”房嬷嬷连忙应声。
付锦书见状，轻轻点了点头，对付锦华露出鼓励的表情。
“拿到数据后，我得找母亲谈谈，王家的的行为不能一直持续下去，对府里的开销和下人的情绪都会有影响。”
付锦书点了点头，“除了这个呢，妹妹还想到什么？”
皱着眉，付锦华努力思考着。
房嬷嬷在旁边看着，心里想着大姑娘这在教小姐呢，确实是要教，以后小姐也是要当主母的人。虽然侯府不会像王家那样做，但夫家的亲戚说不定的呀，万一就有那么一两家奇葩亲戚呢？
见付锦华没想出来，付锦书给了给提示，“妹妹，你觉得王家的人，值得帮吗？”
“再一个，王家的人性格怎样？家风怎样？一直帮下去，是帮了他们，还是害了他们，更或是养大了他们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