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小子的内伤已经痊愈,外伤两个月就能回到全盛之期!”张休矣看着归海片刀,心中可惜。
这小子的天赋不比西门吹风差。
可惜不是个剑客!
要不然他能够获得一双佳徒。
其实刀和剑归根结底是殊途同归。
但是玩剑的从来都看不上使刀的,耍刀的还觉得用剑的装。
张休矣也没有想指点对方的意思。
李熠这个人给他的感观和他的父亲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多谢先生,先生这就可以带着吹风离开了!”
李熠说完看向西门吹风。
“勤学苦练,一定要继承先生的剑道!”
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
有朝一日西门吹风若是能够到达这个级别,自己就能骑在李显宗的脖颈之上,用他的头发当缰绳。
“殿下,您一定要保重自己!”
西门吹风看着李熠,眼眶有些湿润。
那种感觉就好似是离开父亲一样的感觉。
“大男人掉什么小珍珠?阿瞒在漠北如何?”
李熠伸手摸了摸西门吹风的脸。
这也算是他的孩子们。
别说,整得他还有点伤感。
“阿瞒在漠北已经成为一个小部落之长,我替他清理了一些叛徒!已渐有声明!”
李熠倒吸一口凉气!
他还是小看阿瞒了。
合日子阿瞒到漠北也没几天的时间,基础结构都已经搭建起来。
能人……不!是狠人!
这也太快了。
他可就带着孤儿寡母去的。
金子到哪都发光,这句话说的也很真实。
一说到这里他就想念自己的小贤。
“行了,按照现在的时间来说,吹风属于老夫!小子,看在我宝贝徒弟的面子上,奉劝你一句!
你的那个爹并非是良人!你若是想跟他斗,还太过于……”
张休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李熠稚嫩?
一点都不!
说这种话都习惯了。
李熠等了半天没有下文,皱着脸道:“你倒是说啊,孤如何?”
“没事,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罢,张休矣拉着西门吹风径直离去。
李熠摩挲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