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止水那双漆黑的眸子。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走，去训练场！”
——
艺术是什么？
也许很快，会有一个黄头发的爆破鬼才，喊出那句“艺术就是爆炸”。
但现在……
真嗣明白，他眼前的这双眼睛便是这忍界最完美，最精湛，最巧夺天工，最伟大的艺术。
宇智波一族的训练场内。
偌大的空地，只有真嗣和止水两个人。
此时，真嗣正盯着止水那双四角风车状的眼睛认真打量，“真漂亮，没想到你会快我一步。”
“……快？”
跟真嗣不同。
止水脸上不见喜悦，苦大仇深，“真嗣哥，你果然知道这是什么，能告诉我你所知道的吗？”
“这双眼睛里流转的查克拉……让我感觉到非常的不安。”
将椅子上的积雪用短刀扫掉，宇智波真嗣坐了下来，“我慢慢跟你说，你知道宇智波斑吗？”
“当然。”
止水脸上浮现复杂之色，“宇智波一族的先祖，木叶的创建者之一，同时是史上第一个叛忍……”
“叛忍？也许吧。但我要跟你说的不是历史，而是他强大的缘由。”
“强大的缘由……”
止水皱眉，旋即一惊，“难道？”
“没错。”
真嗣点头，“你不会以为一个只有三勾玉的宇智波，便能够跟平定天下的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并肩而立吧？”
“宇智波一族强大的根源，是写轮眼，但让村子始终警惕并且畏惧一族的，是万花筒写轮眼！”
止水呆住了，“万花筒……”
“阴遁的极致，诡异不祥的查克拉，神秘的瞳术，宇智波的终极力量须佐能乎，全部来源于万花筒。”
真嗣盯着止水的眼睛，“正是你如今的双眼！”
止水咽了咽口水，“……居然这样。”
“止水，方便告知我你双眼蕴含的瞳术吗？”
“当然，左眼是一个叫天岩户……”
“蠢货！”
真嗣的眯眯眼第一次微微睁开，一巴掌抽在了止水的脑袋上，“你应该能够有所察觉，你的瞳术，是独一无二，独立于世间所有忍术之外的全新力量，怎么能……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
止水被打懵了。
下一刻，他神色瞬间冷峻的扫了眼四周，松了口气。
他差点忘了真嗣的叮嘱。
“说话！你刚才说你的瞳术名字叫什么？！”真嗣摁着止水的肩膀，神情凝重，如临大敌。
止水被真嗣的气势所迫，避开目光，“……是，天岩户。”
“右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