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陛下!”
新上任的公公急于在白恒面前表现,声嘶力竭地大喊,让侍卫们紧急护住白恒。
那些原本企图玷污皇后娘娘清白的将士被白翊辰杀的措手不及,纷纷抽出腰间的佩剑反击。
白翊辰完全暴露了自己的武功,双眼赤红,所到之处,血红喷溅四方。
白恒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丝毫的担忧之色。相反,他的眼底闪烁着兴奋,
“小兔崽子,你果然是装的。”他低声自语道。
血珠顺着白翊辰的剑尖缓缓滴落,暗牢内已经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一地的尸体。
杀光了这些人后,白翊辰已是气喘吁吁,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的衣袍也早已被鲜血染红,但眼底却透露出难以言说的快意。
他随意抹去眼角的血迹,调整着紊乱的呼吸,重新提起利剑,一步步走向白恒。
剑尖在暗牢冰冷的地板上划出一道道刺耳的声音,白恒却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
“狗皇帝,去死吧!”白翊辰双手紧握剑柄,身形如同踏风一般,直冲白恒的面门而去。
生死一线之际,砰的一声巨响,一把带着凛冽杀意的横空之剑猛然砍断了白翊辰手中的剑。
紧接着,那人一脚狠狠踢在白翊辰的胸口,白翊辰顿时口吐鲜血,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倒在地上,再也无法起身。
白恒看着倒在地上的白翊辰,忽然放声大笑起来,“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朕就成全你。”
白恒挥了挥手,身边的暗卫立刻会意,拔出随身的短刀,
“割下他的头。”白恒的声音阴冷,面上的狠厉之色毫不掩饰。
霎时间,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急促的通报声,
“陛下,丞相和凤尚书协领文武百官,带着先帝的遗诏,此刻正跪在御书房门口。”
白恒闻言,面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先帝遗诏?怎么会在丞相他们手里?
当年先帝为了彰显君臣一家亲,特意赐给林家一道空白圣旨,无论上面写什么,他都必须认。
这么多年来,为了防止林家对他不轨,他一直都在暗中寻找,没想到竟然落在了丞相他们的手中。
白恒目光阴鸷地看向昏倒在地的白翊辰,心中冷笑不已,用他的心头大患救一个小畜生的命,于他而言也不算不亏。
…
御书房外
御书房外,满朝文武百官跪了一地,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焦虑。
凤尚书手持先帝亲赐的圣旨,目光坚定又执着,他高声说道:“林家世代效忠皇家,为大秦国立下汗马功劳。
今日,我凤某斗胆,求陛下看在先帝的份儿上饶恕皇后娘娘,饶恕大皇子。”
白恒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道:“先帝遗诏,自当遵从。但可惜啊,你说晚了。”
凤淮之闻言,心中顿时一紧,他追问道:“陛下何意?”
白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毫无心虚之态地说道:“皇后与朕身边的太监私相授受,被朕发现后,她羞愤难耐,已经以死谢罪。”
“什么?”凤尚书和丞相闻言,心中大惊,他们终究还是来晚了。
白恒看着凤尚书和丞相震惊的脸色,心中涌起一股得意之情。
“至于大皇子嘛……他意图弑父,按律当斩。但既然你们用先帝的圣旨来替他保命,那朕也就不多追究了。
不过,你们可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们手里的这道圣旨再无任何效益。”
白恒静静地欣赏着他们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片刻之后,他不经意问道:
“为保皇家清誉,皇后已由朕亲自打入暗牢,此事消息封锁得密不透风。
朕很好奇,你们究竟是如何得知此事的?还有,辰儿为何会突然提出要见他的母后?”
凤淮之早已想过这个问题,可无论怎么回答都是死路。
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回陛下,皇后娘娘身边的人不信娘娘会做出此等事情,于是便冒死出宫,向臣等求救。”
面对凤淮之如此蹩脚的理由,白恒只是轻笑一声,“不过,你们倒是提醒朕了,朕身边的人是该好好肃清肃清了。”
凤淮之闻言,额头冷汗直流,白恒果然已经有所察觉,自己安插在宫中的眼线恐怕会折损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