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课的时候，寒橘柚问起了刘牧野中午出门的事情。
“你中午没在学校吗？”
“呃，中午不困，就出门逛了逛。”
“该不会是偷偷给我买圣诞礼物去了吧？”
寒橘柚单手撑着桌子，歪头看着刘牧野。
“嗯，对。”刘牧野顺着她的话说，“我是想去给你买圣诞礼物的，但是看了半天，没挑到好的礼物，就回来了。”
“嗯哼？”寒橘柚挑了挑眉说，“你今天怎么承认的这么快，平时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半天也不说。”
“我这不是……知道瞒不住你……所以直接承认吗。”刘牧野挠了挠头，装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着。
“但是……”
寒橘柚微微皱眉，她明明看出了刘牧野眼中低落的情绪，如果只是没买到心仪的圣诞礼物的话，他应该不会有这种情绪吧？
他在为什么事情而伤心呢？
寒橘柚在心里想着，却始终没有问出口。
刘牧野见她迟迟没有开口，便问道：“但是什么？”
寒橘柚短暂思考后，改口说道：“但是，你不是已经送过我圣诞礼物了吗。”
刘牧野有些懵逼的问：“啊，我什么时候送过了？”
寒橘柚说：“那天夜里的那个水晶球啊！”
刘牧野摆了摆手说：“那……那只是一个十五块钱的小摆件啦。”
寒橘柚摇头说：“十五块怎么了，礼物又不一定要用金钱衡量，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那就无价之宝！”
听着寒橘柚的话，刘牧野心头一暖，半开玩笑的说：“那你都这么说了，明天圣诞节我可就真不送你礼物了哦？”
寒橘柚歪了歪头，有些俏皮的说：“好滴，刘大少！”
……
下午的课结束之后，刘牧野先去了一趟学生活动中心。
应广大同学的要求，活动中心这两天晚上有“冰雪节”活动——其实就是圣诞节，但是学校不提倡过洋节，挂着圣诞节的标签搞活动很容易被有心之人搞事情，所以对外宣称“冰雪节”的。
活动中心的大门被装扮的非常漂亮，门口还堆了个大大的雪人。
屋里开着暖气，所有的“校友时光”系列店铺都已经正常营业了，除了店长之外，其他店员都是学校的学生。
走进校友咖啡店的时候，刘牧野扫码付了一千块，请学生会的全部同学们喝饮料，走的时候还在咖啡店里带了四杯奶茶走。
在二楼书店里帮忙的汤泽宇听说刘牧野来了，立马放下手里的活跑下来迎接，但这会儿刘牧野已经走了。
程菲握着咖啡，看着下楼的汤泽宇，问道：“你忙完了？”
“还没呢学姐，但是快了。”汤泽宇在大厅里扫视了一圈，好奇的问，“刘哥走了？”
“嗯，刚走呢，你来晚了。”她晃了晃手里的咖啡说，“不过你可以去咖啡店里免费领一杯喝的，主席请客。”
“等我忙完了再去领吧。”汤泽宇冲程菲笑了笑，“哦，对了，学姐我准备的苹果你收到了吗……咱们部门的伙伴我都准备了。”
今天平安夜，为了给程菲送一个苹果，汤泽宇直接给整个部门的人都买了平安果。
“嗯，领了，谢了！”程菲拍了拍汤泽宇的肩膀说，“大家领到你的苹果都很开心呢，你现在可算是咱们部门新人里人缘最好的了，这么努力，是想当部长吧？”
“呃，不，不是……”
汤泽宇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他总不能对程菲说，‘我是为了送你一个人礼物，才给所有人都准备了礼物’这种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