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掉进了她的美色陷阱,不可自拔。
啧啧!
这女人!
真有点邪门!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呀?”楚烟突然伸手过来敲了敲他这边的桌子。
谢兰舟吓一跳,本能地往后撤,忘了自己的椅子只有两条腿在支撑,连人带椅子向后倒去。
“哎……”
楚烟惊呼,忙探身过来抓他,可惜抓了个空。
就听“咣当”一声!
楚烟赶紧捂住眼睛,掩耳盗铃地说:“我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谢兰舟摔得不轻。
但相比疼痛,他更觉得丢脸。
他爬起来,看着楚烟从手指缝里露出的半只眼睛,气得使劲踹了一下桌子。
“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楚烟放下手,忍着笑,很真诚地向他道歉,“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信你个鬼。”谢兰舟怒道,“你这女人一肚子坏水,肯定早就打算好了要这样害我,我就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答应你的条件。”
“怎么会。”楚烟辩解道,“我就算是诸葛亮,也不可能算到你把椅子那样坐呀,还有,你不是说你自幼习武吗,怎么这点小状况都能把你摔了,这要是换成侯爷,指定摔不了……”
“你还说,你还说……”谢兰舟气得脸都红了。
楚烟赶紧闭上嘴,绕过书案走到他这边,扶起椅子,一脸关切道:“摔疼了没有,来,让为娘瞧瞧摔哪了?”
“起开!”
谢兰舟恼羞成怒地甩开她,大步流星往外走:“我他娘的就不该来。”
楚烟追到门口:“那你放学还来吗?”
“来个屁!”谢兰舟骂骂咧咧,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乔嬷嬷几个和跪了一院子的下人全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楚烟一直忍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回到屋里痛痛快快笑了一回。
笑完之后,不免又有些惋惜,熊孩子丢了这么大的脸,以后肯定不会再来了。
算了,不来就不来吧,她再想别的办法。
既然答应了侯爷,她总要遵守承诺给这小祖宗把“奶”断了。
就是那个钩算是白拉了。
她坐回到书案后面,把艳枝叫进来:“那些人也跪的差不多了,叫他们进来回话吧!”
“是。”艳枝答应一声,出去对院子里跪着的人说:“夫人体恤大伙,怕大伙跪坏了身子,叫你们进去回话,我这里再给各位提个醒,等会儿见了夫人,千万别再拿从前说事儿。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官上任三把火,夫人还愿意用你们这些旧人,已经是天大的恩典,咱们做下人的,最要紧就是有眼色,识抬举,对主子忠诚,各位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是是是,艳枝姐姐说得对,我们都明白了。”跪了半天的大小管事,各院仆妇纷纷应答。
艳枝满意地点了点头,让他们排好队挨个进去回话。
经过这一遭,所有人在楚烟面前都毕恭毕敬的,不管心里怎么想,至少表面上再不敢挑衅她,轻视她。
乔嬷嬷起先还怕楚烟压不住人,眼下见她一招制敌,效果显着,越发对她刮目相看,感觉新夫人简直就是上天恩赐给侯爷的。
侯府的后宅有这么能干的夫人打理,侯爷可以放宽心了。
等所有人回完事离开后,时间差不多到了中午。
楚烟回晓风院用过午饭,歇了一会儿午觉,仍然回到管事堂来整理账册。
一直忙到太阳落山,谢兰舟也没出现,楚烟知道他不会再来,就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去。
刚出门,就看到二喜在院门外探头探脑向里面张望。
楚烟招手叫他,奇怪道:“你不好生伺候世子,到这儿来做什么?”
二喜立马屁颠屁颠地跑进来,小脸苦哈哈地皱成一团:“夫人,世子出事了,现在只有您能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