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拳恭敬道:“夫人不必多虑,侯爷说过我们只需听夫人的话,不用事事向他禀报,夫人不让说的,我们绝不透露半个字。”
“好,那就有劳你们了。”楚烟很是欣慰。
谁知两人告退出去时,恰好撞见了刚从外面回来的谢经年。
谢经年也没多问,等他们走了,才问楚烟:“给你的这几人用着还顺手吗?”
“顺手是顺手,就是人太少了,不够用。”楚烟笑着说道,亲自帮他脱了外袍,绞了帕子给他擦手擦脸。
谢经年享受着她的服侍,戏谑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大事业,要不要我给你一个营?”
“哈哈哈……”楚烟大笑,“只要别让我出军饷和口粮,一个营我也不嫌多。”
谢经年也笑起来:“胃口这么大,是打算造反吗?”
“这话可不敢乱说,我就是闲着没事和琢玉瞎折腾。”
楚烟摆手示意丫头们退下,拉着他到内室的床上坐下,把自己和沈琢玉的计划一五一十说给他听,然后征求他的意见,问他要不要把侯府的一些产业也交托给沈琢玉。
谢经年听完很是惊讶:“你防患于未然是对的,但是那个沈琢玉,你就那么信任她吗?”
“嗯。”楚烟郑重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侯爷说,总之她就是一个特别值得信赖的人,请侯爷相信我。”
“好,就算我相信你,也相信她是特别可靠的人,可她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吗?”
“她有。”楚烟的语气无比肯定,“琢玉是个经商奇才,侯爷不相信的话,可以抽出一些时间跟我去看一看,我向你保证,咱们的产业在她手上绝对万无一失,并且红红火火。”
谢经年:“你这么说的话,我可要吃醋了。”
楚烟:“……为什么?”
谢经年掰着手指数:“你看,她在你眼里最可靠,最能干,值得你以全部身家相托,晚上还能跟你睡,和她一比,我算什么?”
楚烟细一品,还真是那么回事,忍不住哈哈大笑。
沈琢玉要是知道侯爷跟她争风吃醋,肯定得意死了。
“侯爷别醋了,她有她的好,你有你的好,我保证一碗水端平,绝对不会厚此薄彼的。”她笑着打趣道。
谢经年:“……”
虽然她是个女人,可自己怎么从中听出一些雨露均沾的意思呢?
敢情自己以后和那个沈琢玉还得每天晚上等着她翻牌子是吧?
“但侯爷比她有优势。”楚烟又说,“我将来肯定是和侯爷生儿育女的,没她什么事。”
“……”
谢经年啼笑皆非,看着她笑弯的杏儿眼,和眼里狡黠的亮光,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样的缘分,才让他和这样一个特别的姑娘结成了夫妻呢?
他为着一个承诺,一个托付,三十多岁还孑然一身,从不敢奢望自己的未来,更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遇到这么一个姑娘,这姑娘还要给他生儿育女。
“侯爷干嘛这样看着我?”楚烟歪头笑问,“莫非侯爷不愿意和我生儿育女?”
“愿意。”谢经年伸手捧住她的脸,拇指轻抚她眼角那颗小小的红色泪痣,语气宠溺中含着几许暧昧,“我是在想,咱们生几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