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琪亚娜，你粉底液涂太多了。”
“布洛妮娅，你画的一点也不专业。不应该直接上妆吗？”
“笨蛋琪亚娜，布洛妮娅这是按照教程在画阴影部分。
“本小姐不是笨蛋！还有这些东西还是我大早上早起去买的。”
听着琪亚娜与布洛妮娅这对冤家日常打闹，顾论只希望自己的脸能少受点摧残。
意识汇聚进入精神世界。
只一眼，顾论便怀疑自己走错门了。
“我靠！这tmd真的是我的精神世界？”
远望层峦叠嶂，近眺巍峨雄峰，数不清的奇花异草点缀其间，更有飞悬瀑布为此番天地增添一份彩虹。
实属人间仙境！
“少年郎，何故擅闯本座之洞天福地？”
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自峰顶，由上及下传来。
“第一，这是我的精神世界。
第二，小识你只是租客。
第三，我要收租金！”
顾论属实不知死活的发言，成功逗笑了识之律者。
她自山巅御剑而下，穿透云彩，掠过飞瀑，来至顾论面前。
“哈哈哈哈，此洞天福地皆为我之领地！何来你的租客一说？并且你唤这精神世界，它答应吗？”
“哼！打不过我就玉石俱焚！谁也别想好过！”
眼见顾论故作癫狂，欲要同归于尽。
“好啦，别演了。都配合你演到这里了，有啥事说吧。”
识之律者大手一挥，顿烟雾缭绕。转瞬携带顾论来到山巅。
自石亭随意坐下，斟上两杯茶。
“啧…你这一手玩的真秀。”
“那可不？我可是意识的律者！”
顾论轻抿口热茶。
嗯，巧克力味。不愧是小识…
“还以为识之律者你被华附体了呢，不过巧克力味的茶，这很识之律者。”
“什么叫我被老古董附体？还有你不是很喜欢吃巧克力吗？”
识之律者没看到预想的场景，一脸唏嘘，兴致减半。
“我记忆翻完了？”
“十多年的记忆哪有那么好翻？除了那个系统的部分看不了，目前已经追到你小学时期了。”
强忍着现场表演喷水，弄湿识之律者小脸的反应。
顾论额头布满莫名黑线。
“合着我的人生经历成电视剧了？”
“漫画、小说也有，你要看我能给你一份。回忆童年吗？骚年？”
“打住。你这梗突然增多，我有些不适应。”
“切～就这？少年你还得练。”
“话说不止我找你有事，你找我也有事吧？”
一人一律再度互贫几句，话题也回到正轨。
“你早上干啥了？剑心都跟着燃起来了。”
“装逼装一半被打断了…”
“噗！哈哈哈！”
“剑心应该没那么肤浅吧？具体啥原因呀？”
“大概率是你接收的那个圣痕。我顺手探查了一下，里面还有俩精神体存在。”
“铃和八重樱？”
“应该是。要伟大的识之律者女士帮你摆平吗？”
识之律者关切询问，实则把“快求我”仨字挂脸上了。
“不用了，我自己摆平更安心。”
“哦，那我一会送你进去。对了，你精神世界那个破门能不能搬走？严重阻碍了我太虚山的搭建工作！”
“我没有办法。”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