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撵上来，啃着半个饼子，小心的问：
“妮妮，明天上山吗？”
最近，他的嘴都养叼了，光想吃肉。
吃饼子就像在啃石头，一点儿也不香，还硬死个人。
吴妮妮想了想：
“最近几天不上山，过几天再说。”
空间里还有一只狍子子，够她姐和姐夫吃一阵子了。
东西拿出太多，
容易引起别人红眼，她得慢慢来。
“给。”
吴妮妮从口袋里掏出几个李子，塞给小富婆第一助理狗蛋。
狗蛋欢喜雀跃，赶紧用嘴叼着饼子，然后迅速把李子全塞进了口袋里，然后对着妮妮就是一片傻笑。
吴妮妮：她这是养了一只牧羊犬？
狗蛋离开没多久，
牛大丫也跑了过来，直接塞给她两把青菜，然后就匆匆跑了。
吴妮妮感觉青菜都热乎乎的，然后颠着小屁帘就回了家。
一路上都在咯咯咯的笑八卦，
回到家，把青菜放进厨房，
返回屋子，对着姐和姐夫提及了梁寡妇家的八卦。
她只是把奶奶团的议论提炼总结了一下：
说是梁寡妇偷人，瞎叫唤，惹村里人不快，腿也玩瘸了。
然后梁栓拦野男人，结果腿也被打瘸了……一门双祸。
吴月听完，脸都红了，不过，还是笑喷了出来。
周济山拳头抵唇，也笑了。
吴妮妮终于开怀的大笑起来，一嘴的小米牙露出来，一双大眼睛都弯了下来，变成两枚可爱的月牙儿。
笑完，屋里的气氛安静下来，
周济山声音略哑道：
“妮妮，晚上，让你姐带你去陆老先生那里拜师去，行不行？”
他还是想征求下妮妮的意见。
“可以。”这是以后显露医术的好途径，她是全力支持的。
周济山摩挲着炕沿，耐心的问：
“陆老先生……会同意吗？”
这么有天份的孩子，如果陆老头儿不收，就是一个瞎子。
“差不多，应该会吧。”吴妮妮歪头略想了想。
“那咱们家带点什么东西过去？”周济山知道古代拜师是讲究束修的。
比如肉，比如酒，
钱也不会少，
礼也要全。
可，他们家现在什么也没有？
但他又不想耽搁妮妮。
粮食是人家牛棚给的，再拿回去也不合适。
苹果上次给过了几个，听妮妮说，再给礼物又重合了。
野鸡肉吃完了，就剩下一点肉汤了……
看着周济山愁眉不展的模样，吴妮妮安慰他：
“姐夫爹，啥也不用带了，”
“我想，到时我自己过去，”
“如果，姐跟我一起去，目标太大，让人发现就不好了。”
“毕竟姐是大人，如果被发现了，在村里不好交待，给我姐影响也不好。”
“我即便被发现了，也没啥。”
关键是有些东西拿出来，才能两头糊弄。
周济山点点头，感觉小棉袄无比贴心，想得也周全，
他伸手揉揉妮妮的头，他何德何能能在此生拥有一个如此贴心的小棉袄。
一辈子都值了，
哪怕没孩子，他也甘心。
即便腿好了，有了孩子，那妮妮也是他心头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