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玉误以为沈璟想那啥,毕竟沈璟私下里很喜欢那事,她寻思与沈璟好多天没一起,看在沈璟在外忙碌的份上,今晚同意沈璟也不打紧。
她将手放到腰带上,拉开衣带,背过身脱下衣裳,等了一会没有见沈璟靠过来,不禁疑惑回头一瞧,看到沈璟呼呼大睡,不由得害羞捂脸。
她在歪想什么啊?
季安玉暗自唾弃自己片刻,扭头瞧着沈璟瘦了一圈的脸。
“我胖了,你倒是瘦了。”季安玉俯身亲了一下沈璟眉眼,“瘦了还是那么好看。”
季安玉痴笑,伸手解开沈璟衣裳,查看沈璟有没有受伤,果然看到沈璟肩膀上的伤。
她带有一丝埋怨喃喃自语道,“受伤了就直说,还想瞒着我。”
季安玉翻找出金创药,小心翼翼给沈璟上药。
次日一早,沈璟感到手掌有些麻,他睁开眼眸看到季安玉抓着他没有受伤的手,脸还枕在手掌上。
沈璟静静温柔注视季安玉,随后慢慢移开季安玉的头,低头看自己松散的衣裳,便知道昨夜季安玉给他上药了。
他弯起食指轻轻刮了一下季安玉鼻尖,顺手帮季安玉掖好被子,蹑手蹑脚下床整理衣裳出去。
季安玉醒来见身无一人,恍惚之中感觉沈璟没有回来,昨夜是她在做梦一般,她下床时,无意间瞟到桌上的金创药。
没有在做梦,沈璟真的回来了。
季安玉胃口比往日好多,吃了两笼的蒸饺,加上一笼的小肉包,又拿起酸果子啃。
青勿看到季安玉连吃三个酸果子,不由自主捂住腮帮子,仿佛自己的嘴被酸到了。
这会,太守府里,沈璟手拿账本,脚踩住李之沛的脸。
“说,那些粮草去哪儿了?”
“下……下官不知啊,只知道京城的贵人叫下官把粮草运送出城,他们接手后,便不知所踪。”
“哦?那你密室里的钱财作何解释?”沈璟蹂躏一下李之沛的脸。
李之沛吃痛求饶道,“这都是别人送的,下官都叫他们不要送了,可他们执意要送,下官不收,他们就丢下离开,下官只能被迫收下。”
“这么一说,你是无辜的?”
“是啊是啊。”李之沛感到无辜又委屈,“下官一心想做为民请命的清官,绝对没有贪钱,那账本是假的。”
“白纸黑字,你居然说是假的,莫非别人逼着你签字做账?”
“对啊,就是别人逼迫的,他把刀架在下官脖子上,下官不敢不从啊,世子明鉴啊,下官绝对是好官。”
沈璟被李之沛自以为是的话逗笑。
“李之沛,你当别人都是像你一样的傻瓜吗?你那几房小妾都已经将你的所作所为交代了,你还嘴硬什么?”
李之沛两眼一黑,急忙辩解:“世子,你要相信我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们都在诬陷我!我不过是在房事上折腾她们,她们便记恨我啊。”
“呸!李之沛啊,李之沛!枉你寒窗苦读多年,你欺压百姓,欺男霸女,本世子懒得与你多费口舌,来人,拉出去斩首示众。”
“不不,你不能随意杀了我,我可是朝廷命官!”
李之沛吓得屁滚尿流,这流程不对啊,难道不是先将他送到京城面圣后,再定夺他的罪吗?
“我上头有人,你不能杀我!”
沈璟眼噙杀意舔了舔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