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炀头也不回地走向了莫宁的摊位，云初盯着他的背影，思绪难以停止。
奇怪，很奇怪。
云初感到刚刚的何炀有一种违和感，虽然样貌和声音都和那时自己遇见的一样，但云初却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的。
是因为语气原因吗？他刚刚的表现和云初想的完全不一样。
原着里对何炀的描述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疯子，屠杀了几十万灵界和魔界的人后，被两界人士联合诛杀。
那一战也是叶渊的成名战，叶渊以一人之力扭转了战局，将何炀活捉到了长古帝国都城处决。
但刚刚的何炀，无论从表现还是打扮，都是一副好好学生的样子，被自己撞倒后也没生气。
但有可能是装的，毕竟大老远跑过来，肯定是有事相求，摆着个架子也不好行动。
虽说魔界和灵界现在处于和平期，但不代表一个浑身冒着魔气的人可以平安无事地走在灵界大街上。
经过一番思考，云初决定去一趟莫宁的摊子调查一下。
何炀无疑是个定时炸弹，但不论他有什么计划，至少现在是安全的，他不可能帝国中心地带大开杀戒，此时是调查他的最好时刻。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叶渊现在应该不认识何炀，但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私自接触一个这么危险的人，肯定会生气吧。
想来想去，云初还是决定去调查一下，毕竟，不管何炀有什么计划，但只要和学院有关，就可能威胁到他们。
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尽管有危险，但为了叶渊和她的安全，云初不能不管。
深吸一口气，放松下来后，云初慢慢走到了摊子面前。
一到那，云初又看到了那个穿着女生服饰的小吕，但这次，它就冷静多了，没有一见到云初就扑过来。
“哎呀，我说怎么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这不是小初吗，坐！”
“到底是怎么闻到的，莫宁老师你是属狗的吧？”
经过几天的相处，云初也习惯了莫宁的性格，偶尔也会吐槽她几句，反正她也不会在意。
“属狗是什么意思？算了，先不说这个，你可是今天我的第一个客人，快来快来，试试这个。”
莫宁指了指桌子上一个发光的球体说道。
“这不就是学院检测灵根时用的法器吗，有什么特殊的吗？”
“你把手放上去试试就知道了！”
莫宁两眼放光，一脸期待地望向云初。
“不要！”
云初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莫宁这种表情她见多了，每次都没什么好结果。
尤其是上次那杯“果汁”。
望了望四周，没有发现何炀的身影，云初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他走的方向，打算离开。
而见到云初起身准备走，莫宁当场决定，舍弃尊严，留下她。
“别啊！”
“放开我！”
云初艰难地挪动着身子，想要离开这里，但腿上那坨绿色头发的成年人却仍然不肯放弃，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