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卫城抿唇，立马把手洗干净，去拿裤子。
很快又回来了，他站在洗澡间门口，声音喑哑地说道：“裤子拿来了。”
下一刻，门被黎夏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
屋内，黎夏已经从浴桶里出来了，她穿着白色的衬衫。
因为刚洗了头发，发梢还湿漉漉的在往下滴水，衬衫不够长，只能盖住大腿根，露出白皙纤细的双腿。
顾卫城的心头一乱，立马挪开了目光。
他感觉自己要着火了。
黎夏接过裤子之后立马把门关上，穿好了才从里面走出来。
她没发觉出顾卫城的不对劲，唤道：“卫城，你来帮我擦头发吧。”
之前她每次洗完头，都是顾卫城给她擦头发的。
“好。”顾卫城应了一声，拿着干毛巾替黎夏擦头发。
只是才没多一会儿，他的汗水就滴到了黎夏纤细的胳膊上。
黎夏抬头朝顾卫城看了一眼，奇怪道：“卫城，你怎么流汗了？今天这么热吗？”
天都黑了，太阳早就下山，已经不怎么热了。
她伸手替顾卫城擦汗，目光却不小心扫到某个地方。
黎夏虽然没谈过男朋友，但带颜色的书却看过不少，毕竟也是混迹湾湾网站的人，霎时便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随军来也有这么多天了，两人虽然还没有越过最后一步，但平日里相处都是老夫老妻模式。
黎夏让他来递裤子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来，自己的上衣能遮住的地方确实不多……
黎夏闹了个大红脸。
顾卫城见黎夏看到了，脸上也是涨红一片，就连脖子都红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冒犯了黎夏，但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没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黎夏当然明白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其实不光是顾卫城，她有时候也会有的。
“没事，你不用道歉。”黎夏语气温柔地说道。
“这是正常的，要是你对我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你才该抱歉呢，因为这说明你一点也不喜欢我。”
顾卫城对上黎夏温柔又镇定的眼神，原本像小孩子做错了事的表情才逐渐消失。
他低声道：“我以为你会骂我流-氓。”
这时候的风气如此，即便是夫妻之间，在外面都不敢太亲密。
黎夏伸出双手，捧住他俊逸的脸，看着他深邃周正的五官，一字一句道：
“卫城，夫妻之间这样，不是流-氓，是爱，爱促使我们对彼此有欲-望。就像我对你，也一样有这方面的欲-望。”
顾卫城的眸子一亮，脸上满是欣喜：“真的？”
“真的。”黎夏不假思索地点头。
顾卫城馋她的身子，她也馋顾卫城的身子，他们合法持证上岗，没什么好丢人的。
她没告诉顾卫城，前两天她还做了关于他的春-梦呢。
人有欲-望，不是很正常的吗？
“媳妇儿，那今天晚上……可以吗？”顾卫城的眸子里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