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呢?
咱们可是正规军!
咱们358团可是5000人的加强团。
单单是我们一营就有2000人。”
“摆明车马,我们一营拉出来就能打他两个团。”
“团座,不要把八路军太当回事儿。”
“您呐!别那么担心,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可能他们这回让您看到的,就是特意表现出来的,可能就是意在威慑,让咱们慎重的对待他们。”
“我觉得呀。
实际上他们就是绣花枕头,不堪一击!”
楚云飞听了钱伯军的话,不由得怒从心起。
“就你?”
“别说打独立团加新一团了。”
“单单是一个新一团,就能跟你打个半斤八两。”
“甚至你们一营才是那个半斤,而新一团是那个八两。”
“要是跟独立团对上,只怕是一个小时,你的这个加强营就得烟消云散。”
钱伯军立马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视着楚云飞。
“团座,你怎么还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你还记得你是咱们晋绥军的团长吗?”
“难不成咱们的楚大团长,也想要学习古人挂印而去?”
楚云飞被钱伯军一个小小的少校营长,指着鼻子质问,当即脸色一变。
“你放肆!”
“钱伯军,你竟然敢跟我拍桌子。”
“谁给你的胆子?”
“敢跟上峰顶撞!”
“我看你这个营长是做的太舒服了,想要去军法处!”
钱伯军这个人见小利而忘义,干大事而惜身。
再加上又是个贪生怕死,喜欢荣华富贵的人。
看到楚云飞一脸怒色,又听到了军法处这三个字。
立时,冷汗便从额头汨汨的流了下来。
双股颤颤,不由的一下子软倒在了地上。
方立功一看情况不对,不由的在旁边打起了圆场。
“团座,团座,咱们消消气儿。”
“钱伯军他也不是有意的,只不过是一时气血上涌,情绪上头了。”
安抚完楚云飞,又抬脚对着瘫坐在地上的钱伯君,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
“钱伯军,还坐着干什么?”
“赶紧起来跟团座道歉,你一个小小的少校营长,还敢跟团座拍桌子?”
这时,钱伯军已经从后怕中缓了过来。
他钱伯军可不是楚云飞,在军中关系可没有那么硬。
一咕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先是跟方立功道了谢。
随后,一转身面对楚云飞,身体一躬到底。
同时,不轻不重的面对楚云飞打了自己几巴掌。
“团座,都怪我,是我老钱分不清好赖。”
“把团座对我的爱护之意,给曲解了。”
“我钱伯军不是人,对不起团座对我的关爱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