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排则是稍微藏了藏,将手上的两门迫击炮摆放好,调整好射击角度,面向万家镇伪军骑兵营方向。
刘光奇作为进攻阵型的箭头,率先靠近了伪军骑兵营的岗哨。
拿着提前准备好的刺刀上前捂住哨兵的嘴,一刀就扎向了心脏。
剧烈的疼痛使得哨兵瞬间从困倦,疲惫当中清醒了过来,用力的挣扎着。
随着时间过去了两三秒,哨兵就因为心脏供血不足陷入昏迷,随后就在昏迷中,不知不觉地死亡。
另一边的战士们有样学样地进入了岗亭,直接扎穿了那两个仿佛小鸡啄米一般,不断点着头的伪军的心脏。
如此静悄悄地行事,干脆利落地干掉哨兵之后,随着刘光奇的示意,战士们便轻手轻脚地进入了伪军骑兵营的驻地。
随后在睡梦中,很多伪军骑兵营的士兵就被俘虏了。
同时,刘光奇又让三排火力排分出一个班,带着两挺捷克式向着关着战马的马就跑了过去。
骑兵营缺了马,它还是骑兵营吗?
本就欠缺的战斗力,随着战马被控制住,不就等于没有战斗力吗?
本来刘光奇还想着,虽然这个伪军骑兵营战斗力不怎么样,但是他们这个营到底是人数比他们多多了。
人数虽然在战斗力的碾压下,起不到什么大作用,但是乌合之众多了,还是会让他们二连受到创伤。
为了避免因为这群乌合之众有战马,从而给二连造成损伤,这才提前让火力排派出一个班带上两挺机关枪去控制住马厩。
……
本来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
眼瞅着都已经将骑兵营驻地给占领一半了,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一个半夜出来排尿的伪军,还正好就将他们给看了个正着。
这个伪军面对着八路军战士的枪口,一然大吼了一声。
“敌袭!敌袭!”
这时候再想要静悄悄地将整个骑兵营给吞下去,已经不可能了。
所以刘光奇果断地开枪,将这个伪军击毙。
但是为时已晚,在安静的夜晚中一声怒吼,直接将平静的伪军驻地从安静中叫醒了过来。
就连之前,已经被俘虏的半个营地也有些躁动。
“通通都不许动!”
“谁动谁死!”
“老子认得你,老子手中的枪可不认得你。”
三排长果断地一声大吼,随后拿着手中刘光奇给他的20响的镜面匣子,朝着天空就是连开数枪。
直接将俘虏震慑住了。
正在前面的刘光奇,也听到了三排长的大吼声。
“三排长,俘虏们要是敢躁动的,直接开枪击毙。”
“独眼龙,带着你的二排,跟着老子冲。”
“一排长,带着你的一排也跟着老子。”
同时也声嘶力竭地向着伪军骑兵营驻地外面喊着。
“王承柱,你他娘的给老子像骑兵营后方营部开炮。”
王成柱听着刘光奇的声音,对着两门迫击炮的填炮手一声令下。
“正前方200米,填弹!”
“咚,咚!”
“轰!轰!”
“再填!”
填弹手,经过这几天的紧急训练,基础的填弹动作倒是不会手忙脚乱。
反而是秩序井然,一丝不苟的装填。
“调整射击诸元,炮火向前延伸。”
“三发急速射!”
“填弹!”
“咚!咚!咚!咚!……”
“轰隆隆……”
眨眼之间,伪军骑兵营地,营部就被二连炮排的炮火所覆盖。
一时间硝烟弥漫,哀嚎声四起。
刘光奇一马当先,一手握着,勃朗宁一九三五,一手握着一只20响镜面匣子。
左右开弓,一副纵横捭阖,所向无敌的燕双鹰姿态。
等到炮排的炮火支援结束之后,二连的战士们便跟着刘光奇,纷纷向着伪军驻地营部的方向突击。
向着伪军驻地营部突进的时候,二连的战士们连一个像样的阻击都没有遇到,真是尽显乌合之众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