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北啊，我有这么憨吗？”他不满意地嘟囔。
“为什么没有一张完美的呢？”
林淼拿出手机，镜头调为前置，蹲在他旁边另一只手圈住他的脖子，咔嚓几下连拍好几张。
照片中的周梁凶巴巴地板着脸看相机，发现她拍照呆呆地望着她，最后看向镜头。
她说：“连人生都不是完美的，为什么要要求照片完美呢。”
周梁小声bb：“这不是你拍我丑照的原因。”
林淼怼他脸，连拍数十张。
“你不丑啊宝宝。”
林淼坏的很，知道他喜欢听她叫他宝宝就很少叫了，吝啬的很。
她说叫多了会腻，要作为奖励。
她又说她脾气有时候不太好，‘宝宝’要作为她认错的潜台词。
没有人是完美的，尤其是在一起的时间长了，缺点和坏习惯会暴露，坏情绪总是会留给最亲密的人。她不是完美的，他也不是，她们会包容彼此。
周梁于是就不计较了，她说的是实话，他不丑，才不是因为那句‘宝宝’。
次日林淼再次看到了周卓，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已经没有上次见面那个发疯的精神病的影子了。
她没有意外，因为一直派人监视着他。
她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放过他的。
依旧没有理他，似乎有些忌惮，绕开他。
阴郁仇恨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背影，站了许久才离开。
林淼和周梁已经同居半年了，尽管再怎么忙，周梁也会回来做晚饭。
她开门进去，扑面而来的菜香，一边换鞋一边大声问：“今天吃什么？”
厨房里面传来周梁是回应：“吃随便！”
“”
下午这人问她晚上吃什么，又不给菜单挑，她怎么知道，扣了两个字：随便。
说是随便，其实不是很随便。
周梁厨艺早就磨到随便炒个菜都好吃的程度，林淼跟着学过几次，厨艺不说绝顶，也是能入口了。
有时她灵感大爆发会给他送午饭。
饭桌上周梁突然道：“你回来是不是看到周卓了？”
“昂“林淼扒了口饭，“你也？”
“是呀。”周梁不以为意，“脸上就差写上‘鲨了你’了。”
“你低调点。”可别被再捅了。
“实力不允许啊。”
林淼白他一眼，忽然转移话题，“你书房桌上的东西是什么？”
“一家医院的资料呗。”如果疯人院也算医院的话。
他不知道林淼有没有看，只轻飘飘的一句话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