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艾声音发颤。
心里直打鼓，巴望着祁同伟能给她个否定答案。
祁同伟沉默片刻。
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嗯是真的”
不知为啥。
面对这女人，他就不想撒谎，冥冥中感觉两人像连着根细线。
能感知彼此心思，虽说荒唐，可这念头就是挥之不去。
难不成是那神秘亲密系统在作祟？
“还有人说你是庄园背后的大老虎”
“给他们撑保护伞”
“真的假的？”
钟小艾拔高了声调。
带着几分气愤，更多的是失望，她是真不愿相信祁同伟会走上这条歪路。
祁同伟苦笑一声。
无奈道：
“我早跟那摊子事儿划清界限了”
“不过庄园里那些腌臜事儿”
“我确实知道”
“之前没管”
“算我失职”
“没尽到厅长职责。”
他心里清楚。
这一两年自己跟变了个人似的。
尤其是这两天，彻底清醒过来，三观重塑，赵瑞龙那套违法乱纪的玩意儿。
他打心底厌恶，切割干净也是迟早的事儿。
可不单单是怕被牵连。
钟小艾长舒一口气。
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快些：“那就好”
“这种藏污纳垢的地儿”
“哪儿都有”
“京城以前那天上人间不也一样？”
“大家都心知肚明”
“真要查”
“难处多着呢”
“你这情况”
“我理解”
心里那点芥蒂。
这会儿也淡了不少。
对祁同伟的那点埋怨。
不知不觉就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