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旦假期的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了宁静的小村庄上。刘家的小院里,早饭的香气还未散去,一家人围坐在堂屋,享受着假日的悠闲。高泽明和刘玉秀,正在里屋低声说着悄悄话。
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狗吠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刘玉秀赶紧走到窗边,往外一看,只见村里的村长正迈步走进院子。
村长模样五短身材,脸上堆满了笑容,眼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他的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但依然梳理得整整齐齐。他的皮肤黝黑,是长期在田间劳作的结果。他的手指粗短,手掌粗糙,是勤劳的农民特有的标志。他的身上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中山装,虽然有些旧,但洗得干干净净,显得十分整洁。他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布鞋,鞋底已经有些磨损,但依然干净整洁。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是他长期吸烟的结果。他的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是长期在田间劳作的结果。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是他在村中多年的政治斗争中锻炼出来的。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是他对人的热情和友善的表现。他的模样虽然普通,但他的气质和风度却让人不敢小觑。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村长突然到访,究竟是为了何事。
刘玉秀的母亲胡兰,慌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迎出门去。她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这位平时高高在上的村长,今天为何会突然光临自己这个平凡的家。刘三强也惊讶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心中的疑惑如同滚烫的油锅中溅出的油星。
村长笑呵呵地走进屋,坐在了堂屋的中央,胡兰赶紧倒上一杯热茶,递到村长手中。村长的目光在屋内扫视了一圈,然后看向刘三强,笑着说:“老刘哥啊,我听说大侄女和男朋友一起回家了?怎么没看到这两个孩子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意味。
胡兰的心猛地一跳,她慌忙回答说:“村长大人,两孩子在里屋,找这两个孩子有事吗?秀没惹什么事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担心女儿是不是在外惹了什么麻烦。
村长听了这话,赶紧笑着解释说:“看老嫂子这是说什么话啊,你家秀现在出息了,可真给你们老刘家撑门面了啊!”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虚伪。
在里屋的高泽明听到外面的对话,忍不住低声问刘玉秀:“这是谁啊?来了几次也没见过,也没听你说过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刘玉秀气呼呼地说:“还能是谁?村里的头,一个村长,以前村里一有什么事情的时候,特别是收上交款的时候,我家里一时拿不出,他就想法欺负我们家。看到他,我就来气!”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高泽明默默地在思索些什么,他知道刘玉秀一直对村长心存不满,但他也明白,在这个小村庄里,村长的权力是巨大的,他们一家人的生活,很大程度上都要依赖于村长的支持和帮助。他不知道今天村长的突然到访,究竟会给这个家庭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刘玉秀听到胡兰的招呼,心中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决定出去面对。她转身对高泽明说:“我先出去一会,你别理这个人,我看看他今天来到底打什么鬼主意。”说完之后,也没等高泽明回答,就径直去了堂屋。
村长一见刘玉秀出来,连忙站立起来,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他说:“大侄女,你回来多久了?这阵子实在是忙,也没来咱家串串门,找你爹唠唠嗑。”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虚伪的亲切。
刘玉秀心里冷冷地笑,表面却依旧和气地问道:“不知道领导光临,有失远迎。”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村长不自在地笑道:“哎呦,你看看我大侄女怎么说这么见外的话那?你大叔我不过是个小村长,你现在可是我们村的贵人啊!”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讨好的意味。
刘玉秀撇撇嘴,说道:“村长你这样说,可折煞我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无奈。
村长依旧笑呵呵地说:“大侄女啊,我是说真的,我今天来,也是有事来求你帮忙的!”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
刘玉秀诧异地说:“我只是一个学生,哪里有什么能耐,我可帮不上忙。”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不知道村长究竟想要她帮什么忙。
“别这样说啊,大侄女!上次你们帮助海的事情,我可是听说了,这样难办的事情,你们居然办的这么妥当利索,可真了不起。”村长的语气中充满了赞赏和期待。
听了村长的这番话,刘玉秀想继续推辞的时候,胡兰却在旁边帮腔了:“秀啊,既然村长来说了,你就试试看吧,听听是什么事情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央求。
刘玉秀恼怒地对在一边帮腔的胡兰说:“娘,你怎么也糊涂了?我在省城认识谁啊?”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胡兰看到女儿有些着急,又看了看一边悠闲地抽着烟的村长,又怯怯地说:“你能不能和明说说,看看明能不能帮帮忙?”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担忧。
刘玉秀气的狠狠地瞪了母亲一眼,大声地说:“娘,你这是干什么啊,明也只是个学生,我们都还在学校里学习,又不是参加工作。现在能做什么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能不能别说这么多?”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说完这些,堂屋的气氛就有些紧张了。听到刘玉秀提高声音的话语,里屋的高泽明出来了,坐到刘玉秀的身边,微笑着说:“村长大人,您好,我是刘玉秀的男朋友,高泽明。不知道您今天来我们家,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礼貌而谨慎的态度。
村长看着高泽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笑着说:“你就是高泽明啊,还真是一表人才啊!”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夸张的赞美,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狡黠。
高泽明礼貌性地对村长点点头,道了一声:“您好!”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显示出他的稳重和礼貌。说完之后,他又转过头去,关心地安抚着哭泣的刘玉秀。
看到村长尴尬地坐在桌前,胡兰赶紧上前续茶水,村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胡兰。胡兰会意,转过身对高泽明说:“孩子啊,你看村里有件事情,你看能帮一下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央求和期待。
“娘,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丢脸死了!”听到自己的母亲说的话,刘玉秀又着急地大声呵斥自己的母亲起来。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她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家人在这样的压力下屈服。
高泽明握住刘玉秀的手,温和地说:“秀,别这样对阿姨说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安抚和温柔。然后他又笑着说:“阿姨,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而为!”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胡兰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轻声地说:“到底啥事,还是让你村长大叔和你说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央求。
看着气氛有些缓和,村长笑着说:“大侄子,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们村里想办一个烟花厂,乡里,县里,市里已经批了,现在转到了省里,消防支队一直拖着,我去了好多次,就是没有明确的答复。我想问问大侄子,那边你有熟人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希望。
高泽明沉思了一下,说:“我和消防支队长也不熟悉,但我可以帮忙问一下。”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犹豫和考虑,但他还是决定帮助村里。
听到这话,村长马上笑呵呵地说道:“还是大侄子本事,老刘哥啊,你家秀可真是好眼光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赞美和满意。
刘玉秀听到村长的话,气的用脚狠狠地踢了一下高泽明。高泽明对着刘玉秀笑了笑,装糊涂地站了起来,回到房间。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苦笑,他知道他这样的决定可能会让刘玉秀不高兴,但他也明白,他不能无视村里的需要。
高泽明从房间里拿出手机,给自己的父亲打了一个电话:“爸爸您好,我是明,我想让你给消防支队长打个电话,把村里办烟花厂的事情怎么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他知道这件事对村里来说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