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检测到宿主回归,除相关剧情外,其余记忆将被封存,请宿主做好准备!”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段森闭目养神,任由记忆被封存。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淡蓝色的纱帘,轻轻洒在卧室的地板上。段森被尿意憋醒,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将江莱吵醒。
如今江莱正处于孕晚期,容易感到疲惫、腰酸背痛和下肢酸肿。子宫增大压迫神经,导致了尿频。胎动等一些身体上的不适,还会影响睡眠质量。
段森不忍江莱受苦,默默使用转移技能,将这些不适感,转移到自己身上。
解决完生理问题,段森躺回床上,困意袭来,他侧身看向身旁,安静睡着的江莱,心中一片柔软。
在主世界休息了一个多月,段森每日带着江莱出门透透气,顺道将一些不适的感觉,悄然转移。
夜里,待江莱安然睡下,段森提取出一张影视位面随机卡,开启一段新旅途。
倾盆大雨如注,整个城市被厚重的雨幕所笼罩。街道上水流成河,泛起层层涟漪。
“别跑!”,呼喊声不绝于耳,段森混在人群中,雨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衣服,他赶忙止住脚步,闭目接受记忆。
记忆飞速传输,这具身体的主人叫林胜武,是塔寨村人。
塔寨村位于广东省东山市,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南北交通通畅,水路运输也十分方便,船只可直达香港、浙江、东南亚一带。
塔寨村是一个拥有两万多人口的大型村落,整个村庄有三分之一的家庭直接参与了制造冰毒。
塔寨村以大房头林耀东、二房头林耀华和三房头林宗辉为首,他们建立了严密的组织和分工,将制毒过程分散到各个家庭,形成了规模化的制毒产业链。
林胜武是三房的人,三房在塔寨村实力最弱,与大房、二房关系紧张。
大房头林耀东是村委会主任、东山市人大代表,而且还是着名企业家。二房头林耀华是大房头林耀东的弟弟,也是村委会副主任。
三房头林宗辉是大房头林耀东的堂弟,任塔寨村治保主任,以前当过兵。从部队复员后,在惠东经营一家塑料制品有限公司。
四年前,塔寨村换届选举,林宗辉回来竞争村长。二房头林耀华的儿子林灿,借着林耀祖之死,带着大房和二房的村民与三房的村民发生械斗,致使三房头林宗辉的二儿子林二宝被打残。
林耀祖是大房头林耀东的二弟,因为支持林宗辉竞选村主任,引起了林耀东和林耀华兄弟俩的不满。兄弟俩处处排挤林耀祖,导致他气出病来,最终因心肌梗塞过世。
当时若非林胜武和弟弟林胜文不顾危险,拼命救出二宝,二宝怕是会被活活打死。
祸不单行的是,一年前,三房头林宗辉的三儿子林三宝,死于一场车祸。塔寨人心中清楚,林三宝的死绝非意外,只是没人敢提。
“放了他,放了他,放了他!”,村民们一手持手电,一手持棍棒,聚集在祠堂门口,将警察和林胜文堵在祠堂里。
林胜武扒开人群,快步走到最前方,林胜文是这具身体的弟弟,不管怎么说,这事他都得管。
“我是东山市禁毒大队李飞,我们奉命执行任务,立刻让开!”,李飞身穿雨衣,持枪对准村民,按照流程,掏出警官证,表明身份,要求村民退开。
林胜武眉头微皱,正思索如何破局,就在这时,有人大声通传道:“东叔到!”。
在场村民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三房房头都到了现场。
“林胜文,犯什么事了?”,三房头林宗辉面沉如水,率先发问道。
“林胜文制毒、贩毒,人赃俱获。”,李飞朗声回答道。
闻言,三房房头心中一凛,齐齐看向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林胜武。
按照规矩,塔寨村是不允许私下制毒、贩毒的,这林胜文不仅坏了规矩,还被警察抓了个现行,死不足惜。
“麻烦你让他出来,我保证他不跑。”,林耀东保证道。
李飞与林耀东对视了片刻,又看了眼虎视眈眈的村民,退到门边,大声喊道:“宋杨,把人带出来。”
“嘎吱”一声,门被打开,四个警察押着林胜文走了出来。
“这个,就是从林胜文家里搜出来的证据,还没晾干的冰毒。”,宋杨举起一个黑色塑料袋,展示给众人看,人赃俱获,林胜文绝对跑不掉。
林耀东在心中叹了口气,只希望林胜文不要牵连到塔寨。他走上前,摘下眼镜,擦了擦眼镜上的雨水,神色冷然的看着一脸惶恐的林胜文,问道:“是吗?”。
林胜文低下头,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人赃俱获,辩无可辩,他只剩下死路一条。
“给警察同志让开路。”,林耀东不愿现在就鱼死网破,淡然的吩咐道。
村民们闻言,老实的让开一条路,李飞见此,赶忙同几位同事一起,押着林胜文往外走。
“辉叔救我!哥,救我!”,林胜文拼命挣扎,大声呼救。
林宗辉眼神狠戾的瞪了林胜文一眼,恨铁不成钢的怒骂道:“给三房丢脸,找死呢你!”。
眼见着林胜文被押走,林宗辉的视线与林胜武对视上,他不动声色的将视线转移到宋杨手中的证物袋上,林胜武心中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