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疾风被禁锢在一个狭小的房间中,出乎他意料的是草忍村的忍者并没有对他进行审讯,像是忘记了他这个人的存在,这也让他有了逃脱的心思,正当他还在思考怎么逃离的时候面具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如果你想从我嘴里得到情报,那就别白费力气了,木叶的忍者绝不会出卖同伴,咳。”疾风眼神坚定极了,可刚说完话,他的精神就被少年赤红色的眼睛拉入了不见底的深渊,“疾风先生,你太小看我的瞳力了,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就能做到的。”
月光疾风很快就失去了意识,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被日向瑞的幻术所支配,他要通过掌控月光疾风的精神来窃取关于木叶村的情报,不过在那之前他要重回一次木叶村,就当是和过去的自己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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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对木叶村的了解,日向瑞很轻松就潜入成功,这次来木叶村的只有他和月光疾风两个人,戴着面具的日向瑞走在木叶的大街上,路上的人对此虽然感觉有些怪异但也没有人上前打扰他。
这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这次来也只是为了最后将这里的美好铭记于心,也许很快他就会死在战场之上亦或是他会活下来,以另一个身份孤独地迈向死亡,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所珍视的人们会活下来,会继续幸福地活着。
他鬼使神差地顺着那条熟悉的小路来到了孤儿院,孤儿院已经被翻新,曾经破旧的大木门也已经变成了坚固的铁门,占地面积比以前也扩大了一倍不止,“大哥哥你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一个看起来六七岁的小女孩站在自己身后看上去像是刚刚放学的样子,他低下身子抚摸着面前女孩的头“大哥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不会进去了。”
“哦哦,院长妈妈也说我们有个哥哥也是要去做重要的事情,所以再也不会回来了,每次院长妈妈提到他总是会掉眼泪呢。”
“是吗?”日向瑞闻言怔住了,他知道院长会因为自己的离去而伤心,但他也相信时间会抹平人的伤痛。
“是啊,不过每次哭过以后院长总是会说哥哥是她的骄傲,他是为了保护木叶村的大家才牺牲的,是木叶村的英雄,我也想要变成像哥哥那样优秀的忍者!”
“会的,你会是一名优秀的忍者,时间不早了,再见了。”
“再见!”小女孩迈着轻快的步伐,带着笑容走进了学校。
“怎么回来这么晚?会让人担心的知道吗?”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你这副样子和那孩子小时候真是一个模样,一犯了错误就立刻讨饶。”
女人拍了拍女孩的脑袋示意她去饭桌前等着开饭。
日向瑞现在屋顶上看着对面温馨的一幕勾唇笑了,这样就好。
当少年离开时,女人像是有什么感应般看向对面的屋檐,难道是我的错觉?
日向瑞的第二个目的地便是木叶村的慰灵碑,木叶村慰灵碑的看守很松散,所以不用费什么力气他就进入了木叶村的墓地,这里都是为木叶做出杰出贡献之人或是为了木叶村战死的英灵被安葬的地方,他此行的目的是祭拜对他来说堪称引路人的男人,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他把花束放在猿飞日斩的墓碑前,以前他不能理解对方为什么会拼上性命保护木叶村,现在的他却似乎有所理解“三代爷爷,我好像明白了你为什么选择死亡,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走上和你一样的路,也许我们很快就会再次见面也说不定。”
在那之后的他又与潜入了火影的办公室的月光疾风汇合成功拿到了关于宇智波鼬的全部资料,虽然字里行间和七羽提供的情报没有差别,但这更让事情显得诡异,木叶村的情报居然与外界完全一致似乎将关于鼬的一切完全抹去,背后仿佛有人刻意帮助藏匿宇智波鼬的一切,“很有趣,看来宇智波的灭族比我想的还要复杂。”
临近深夜他才去了最后一个地方日向一族的宅院,深夜雏田依旧难以入眠,她用手抚摸着曾经收到的第一个礼物,那是在忍者学院时期对方送自己的兔子面具。
回忆起记忆少年的模样,雏田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日向瑞站在门外看着对方却一句话都不敢说,他的内心酸涩极了,日向瑞在外面守到深夜,兴许是训练过于辛苦,雏田最后实在坚持不住,她趴在书桌上很快就沉沉地睡去,确定雏田真的睡着后,日向瑞才敢显露出自己的身行,他把一旁的衣服披在了雏田身上,这种行为无异于冒险,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他轻轻抚平雏田紧皱的眉头,用手一遍又一遍描摹少女的眉眼,纵使百般不舍也不得不收回自己的手“抱歉啊,雏田,让你这么伤心,但我没有选择,如果有机会我也想亲眼见证你的一切,但现在看来这些都是我的奢望,再见了,请忘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