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站在这又没做什么,你凭什么抓我?
真以为你穿了一身的老虎皮,就可以横行无忌,无法无天了?”
巡监所外,穿着件黑色皮衣,头发梳得油光黑亮的年轻人,抖着腿不屑的看着他。
钟监员看过去,知道这人是镇衙里一个领导的亲戚。
横了他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转头看着秦永刚,不爽的说:“你要是没兴趣报你家的损失,到时抓到人,还赃款时,少了不要怪我们。”
“说的你们好像真能抓到人,把抢走的钱都还回来一样。”
秦永刚不爽的嘀咕了句,想了想,还是老实的去里面报了下损失。
实在是这次丢失的钱财有点多,丢的痛心,不报一下数额,还真怕他们到时眛下。
儿媳妇还被打得流了产,得在家养伤。
年初已经收套不打算再抓捕野物赚快钱,他们现在没了什么好挣快钱的事做。
能找回这笔钱,他们不用费心的再去想其他的办法当然好点。
尽管这希望不大,但是万一能找回来,他们也轻松了不是。
两人进了询问室,钟学新听到秦永刚报的丢钱数额,他不太相信的抬头:“真的假的,你家会有这么多钱?”
“怎么就没有了!
我们运气好,在深山里逮到好几头大的野猪。
一头就有好几百斤重,活的抬下山卖的。
再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攒一下,还卖不了这么多钱?
要是你不信,你可以去问我们栗村的人,我家前段时间,是不是借马上了山?
那就是专门用来驮这大野猪下山的。”
钟学新听到他这么说,也有点相信了:“那你们怎么还不还别人家的钱,留在家里想干什么?”
“这不是怕麻烦!
你又不是不晓得,在农村一下挣到这么多的钱,会引起多少人打主意。
我们能瞒一下算一下,没想到……”
钟学新记录好丢失钱财数目,点点头,又问:“那你有没有最值得怀疑的对象。”
“有,杨红卫,我那个前大舅子!”
秦永刚提到他,腾的站起身来。
钟学新示意他坐下:“说就说,站起来想干嘛?”
秦永刚没听他的坐下:“你再不去抓他,别怪我去打人!
听说他今天来镇上告我家的状,给我们家造谣也有可能。”
“这也是你的猜疑,又没证据证明是一定是他做的。”
钟学新摇摇头,“打人是犯法的。”
秦永刚怒气压不下去了,才不听他的。
懒得再陪这监员墨迹,没管询问还没完成,直接快步走了出去。
钟学新在后面叫都叫不住。
最后无奈的摇摇头,合上记录本,放进抽屉里。
没看到后面有人追,秦永刚一路小跑,跑到了鸭头村,一脚踹开杨红卫家的门,拎着在屋里烤火的人就是一阵暴打。
任牛可芳在旁边大喊大叫的辱骂,威胁都不管用。
闯进屋,秦永刚对着慌忙站起的杨红卫就是一脚踹去:“我让你打电话告状!”
提小鸡一把揪起他,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我让你去镇衙告状!”
反手在他另一边脸上又是一巴掌抽过去:“我让你叫歹徒来我家闹事!”
秦永刚怒目瞪着杨红卫,听到他提歹徒时,这家伙眼色剧变,身体摇晃的厉害。
这下子,哪里还猜不到家里就是他叫来的歹徒。
“好哇,果然是你这天杀的做的坏事!
我让你告状,让人叫外人来我家打人抢钱!
我打死你个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
气得秦永刚更加的恼怒了,再打人时,没像先前收力,以免打坏了人。
现在是毫无放水,拳拳用力,打得杨红卫嗷嗷惨叫,比杀猪的声音还凄惨。
吓得全村的狗乱吠不止。
村里人全部跑来围观杨红卫被打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