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床‘吱呀吱呀’的声音,听得韩云舟羞耻极了。
她频频的拍打着男人结实的肩膀,面红耳赤的提醒他:“叶钧,你松开我。”
“这架子床吱呀吱呀乱响,外面那么多巡视的人,听到了还要不要见人了。”
“叶钧,你别犯浑”
叶钧哪里顾得上这些。
禁欲太久的身体,碰到她,像是老房子着了火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此刻,他只想做些实质性的事情,来满足对她的想念,满足自己空虚太久的身体。
他一把扳过韩云舟喋喋不休的嘴儿,强硬的啃了上去
将脸埋入她的颈子,吮吸着她馨香丝滑的肌肤。
双手打开她的衣襟,让那曼妙的身姿,展露在自己面前。
一双粗糙带着厚茧子的毛手,在那肤如凝脂的嫩肉上又捏又揉。
韩云舟被叶钧粗糙的手掌,刺挠的又疼又痒。
她下意识的躲避他,可又情不自禁的靠近他。
来来回回的移动,倒是让叶钧受不了了。
他三下五除二,去掉了自己身上的累赘
叶钧是军人出身,他的力气,没人比韩云舟更了解。
早年,他们刚成婚那年
他二十岁,年纪轻,面子略薄,又对自己极其爱慕,房事上,人虽然有些急切,可还算是温柔的
她勉强的能消受的住。
可是,一晃这十七年,将近十八年过去了,他的快四十岁了
做外祖父的年纪,人却不比年轻的时候稳重,很是急躁
韩云舟十几年没被人冒犯过的身体,猛地接受他,吃了些痛。
为了让自己少吃些苦头,她抱紧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的提醒
药房的动静很大,还是招来了巡逻。
虽然在床上,叶钧的警惕也是丝毫的不减。
几乎在人刚走到院门口时,一嗓子就吼出去了:“不许过来。”
“任何人不许过来。”
他中气十足的嗓音,士兵怎么会听不出来,脚步立刻就顿住了。
好半天,才高声的应了一声:“是,将军。”
韩云舟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听到动静,紧闭的双眸微启。
叶钧俯在她的耳边安抚她。
韩云舟懒懒的扫了眼,他挂着密汗的俊脸,下意识的抱紧了他雄伟的腰身
折腾了大半天,一场风月方终止。
不过,叶钧也没放开韩云舟,抱着她在床上耳鬓厮磨。
韩云舟昨晚受了些惊吓,没睡好,又被他磨了这么好一会儿,疲累的几乎要睡着。
偏偏叶钧对她有种失而复得的激动,一向惜字如金的嘴,此刻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多数是询问她这些年是怎样过得,她含含糊糊的应付着他
“那你休息好了,我们去找舟舟,把你是她亲生母亲的事情告诉她。”叶钧的唇压在她白嫩的耳垂上,声音轻柔如羽毛。
“舟舟知道自己的娘亲还活着,一定高兴极了。”
“我们一家人,以后就是齐齐整整的了。”
听到他说要告诉自家女儿,自己的真实身份,还要一起生活的话
韩云舟混沌的大脑,立刻就清醒了。
她睁开了双眸,推他紧攥着自己手的手掌,眸光闪烁着:“我还是那句话,陈嘉柔已经死了,世上再无陈嘉柔。”
“我是韩云舟。”
“叶钧,你不要再喊我柔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