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生意从来都不是干干净净。
如她所想的清澈合作，很难。
如果我是一个烂人，那蔡国权就不是人！
对付他，怎么可能不用烂手段呢？
但话说回来。
万城的事情吹了，她又不知道怎么跟我说这件事。
至少，蔡国权的条件她是不会答应的。
正在这个时候，柳涵月的电话打来了。
“姐，怎么样？”
“谈妥没？”
“要是谈妥了，我可提前帮你跟姐夫邀功了！”
柳竹音过来谈合作，柳涵月是知道的。
一上午都在等着电话。
“还……还没……”
柳竹音委屈极了。
“嗯？姐，你怎么了？声音怎么不对呢？”
柳涵月立马发现了端倪。
“没事儿……我还好。”
“先挂了。”
柳竹音担心被发现，急忙挂断了电话。
柳涵月眉头紧皱，脸色有些不太好。
而我，自然看在眼里。
这件事，应该是没办成。
“怎么？你姐失败了？”
我轻声说完后，柳涵月忍不住点了点头。
“好像是……”
“但是我怎么听我姐的样子，好像是哭过呢？”
“声音不太对劲儿。”
我眉头一皱。
哭过？
只不过是谈个生意，怎么还哭了？
被骂了？
柳竹音的性格，可不是玻璃心才对啊。
“哭过？”
“蔡国权那个家伙，难为你姐了？”
我脸色有些难看。
不管怎么说，这是项目的问题。
我还是要弄清楚才行。
拿出手机，我就给柳竹音打了过去。
“合作……合作我正在谈，你别着急。”
“我会想办法的。”
电话刚一接通，柳竹音的笑声就传了过来。
可我还是能感觉到，那声音和平日有些差别。
更像是强撑着的笑声一样。
“少装了。”
“你和柳涵月的电话我听到了。”
“说吧，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