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被无双的气势震的一愣,马上回过神来,觉得一个女子还能有什么后台能硬过太守,大吼着让左右抓住无双。
无双本来对这种淫窝脏地就反感,早上又被留贞臣的下三滥手段气到,刚才又被人误认为是青楼女子,一股凛冽的杀意已经袭上了无双心头。
没有人看到是怎们回事,老鸨倒在地上,斜倚着墙,双后护脸,口中溢血,青楼的打手们也全部倒在地上,抱头乱滚。
看热闹的人被眼前的景象惊的是目瞪口呆。
无双根本不理,一脚踹开贵宾房的房门,看见留贞臣正躲在房中靠近窗口边的角落里。
留贞臣透过大门,看到门外几人倒在地上的情景,浑身吓的哆嗦,不知如何是好。
他心里有鬼,而且知道无双发疯时的可怕。
无双看到留贞臣在房内,停了下来,传音给丰儿,丰儿收到无双的传音时已经换好了衣服,他带着面纱,不一会,飘然来到“汇香春”。
所有人看到又来了一位带着面纱的绝美女子,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没有人敢再打歪主意。
丰儿直接走到楼上,来到贵宾房前。
无双见丰儿来到,拿开挡在门口的长椅,指着地上的人以及老鸨,让她们赶快滚走。
老鸨和那几人吓的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急忙离开。
无双和丰儿进入房内,让其它人滚出,然后关上了房门。
此时,房内就留贞臣,无双和丰儿三人,丰儿带着面纱,更显得美妙神秘,如天女下凡。
留贞臣知道带面纱的是公主,他内心已经没有一点欣赏美色的心情,也没有了难耐的欲火,脑海里想的都是怎样撇清自己早上做过的烂事。
丰儿从来都没有把留贞臣当作是自己的夫君,甚至都没觉得这人存在过,他脑子了只有风宇。
丰儿冷冷地看着留贞臣,轻蔑地对他讲道:“留贞臣,你好大胆子,竟敢对我下药,难道不怕事我后杀了你吗?”
留贞臣心中有鬼,不敢看丰儿的眼神,但公主已经猜到是他,不承认也躲不过去,于是大着胆子吼道:“是我下的药,没想到被那个贱人自己喝了,你是我老婆,和我同房天经地义,而你不让我和你同房,不就是心里想着那个废人吗?我有什么错?”
留贞臣壮着胆子想拿天经地义的大道理,以及公主本身的过错来证明自己的无辜,但他绝没想到风宇在公主心中的位置有多重,不仅是公主,还有无双。他千不该万不该说风宇的坏话,而且还说风宇是个废人。
如果留贞臣真心承认自己的过错,诚心向公主道歉,而且保证以后不再打扰她,各过各的,丰儿了可能会放过他。但他不明白,侮辱风宇,已经触犯了两人不可触碰的底线。
就听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留贞臣的双脸已经被重重的扇了两下,嘴角已经流出了鲜血。这还是丰儿手下留情,不然估计他已经重伤倒地,不死也会终生残废。
留贞臣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是嫉妒还是从小没受过这样的侮辱,还是被打蒙后脑袋发痴?都不知道。他虽然被重重扇了两个耳光,也知道公主的厉害,反而大叫道:“你敢打我,我是太守的儿子,你嫁给我,不就是皇上害怕我家的势力,想讨好我们吗,你想的那个废人,我迟早会把他杀啦!”
丰儿听到留贞臣的大吼,再次说风宇是废人,而且还要杀了他,心里已经从原来的恼怒变成了嗔恨。
就听见几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接着是留贞臣痛苦的嚎叫。只见留贞臣已经跪倒在地,双腿的骨头已经被打碎,不成形状。
丰儿厉声叫到:“废物,你记住,皇爷爷的想法我管不了,但以后那人你连讲的资格都没有。你,还有你的家族,在那人眼里,连蝼蚁都算不上,粪土都不如,他看你一眼都会玷污了他的眼睛,你们的命对他来说不值一文,他根本不屑于杀你们。”
无双本来也已经暴怒,看到留贞臣被打断了双腿,丰儿又讲出了她心里想说的活,内心稍平和了一些,没在顾忌什么,冷冷地对留贞臣说:“烂人,公主会顾及她的身份,可我不在乎,以后你再敢说那人的坏话,甚至连心中有不尊敬他的想法都不行,我绝不介意会宰了你,或者让你生不如死。”
留贞臣听到两人的话,连一个侍女都敢这样对他,他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勇气,痛苦且惊恐地看着两人。
他实在无法想象那个他曾经见过的快要死了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让眼前的这两个女人都无比地袒护着他。
丰儿轻蔑地瞥了一眼留贞臣,冷冷说道:“今天的事,你可以告诉留异,我来东阳,是为了我父母,该做的我都做啦。如果你们想造反,我不介意灭你们满门,你听好了,顺从朝廷,让天下百姓少受些苦,你们还有活路。”
丰儿说完,看都没看留贞臣一眼,打开门,和无双两人平静地走出“汇香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