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番子吓得跪地磕头求饶,“对不起,大人,我有罪,我有罪。”
“你把冥大人跟丢了,自裁吧。”
“是。”番子双掌打向自己胸膛,掌力震碎心脏,死了。
“告诉手下,计划提前发动。”
“是。”
洛混身后的影子动了,刚准备离开,门口出现了一道红衣身影,道:“不用了,安排几个小刺客在婚礼上刺杀东方知府就行了。”
“是,冥大人!我这就安排。”
……
在前院里,坐着一大群人。
这些人里有高门大户,有军中武官,有文人墨客,有官吏政客,有平民百姓。
此时的后院里,仕女们准备给公主上妆,但是进去后,所有人都被定住了,然后昏倒在地。
公主看向了身边来准备服饰和检查自己的嬷嬷,她也昏倒了,公主嫣然一笑,手在脸上一抹,妆就上好了。
“时辰差不多了,上场吧。”
公主带着红盖头,身后跟着一个侍女,而东方泽早已等候多时。随后就是正常的流程,随着东方泽和公主共同敬酒,整个院里的气氛推向了高潮,不过倒是没有民间堵门闹房的习惯,显得简洁冷清了不少。
敬到文官这桌时,文官都没有一口饮尽,而是抿一口略显斯文。
到李无命这桌时,这桌坐着的都是武将,大家全都一口饮尽,李无命也是如此,这酒不是烈酒,不大容易醉,至少比刚来时的落山黄好多了。
七八分钟后,敬酒完毕,东方泽和公主入了洞房,而这边的文官武将则开始吃喝起来。
而在另一边,几个管事的站的地方,一个管事的颤颤巍巍地走过,明显一副耕牛耕多了地被累坏了的模样。
“嘿,老于,下午又去碰春楼找尹姑娘了?”
“没有,我这两天腹泻。”
“你腹泻还不穿棉衣,你存心偷懒吧你。”
“不是,真不是。哦,又来啦!”
说完,他就跑到院外去了。
“嘿,这老于。”老于跑到了院外,这倒不是他欲火难耐,纯粹是把棉衣留在柴房后冷得要回去找衣服穿。
不过一想起那姑娘的身体,心里的邪火又涌了上来。
“噗呲。”一道寒芒闪过,老于脑子里还想着姑娘,但身体已经倒下。
“快换上他的衣服。”一阵窸窸窣窣,老于站起来走了两步,带上人皮面具,又走了回去。
而在洞房那头,东方泽和五公主喝了合卺酒,然后东方泽挑起了五公主的红盖头。“没想到公主殿下这么美啊。”
“没想到郎君如此英俊啊。”这位“公主”的美在于比常人出众的脸上带着一股娇媚,眼神之中带着一股狐媚。
而这位东方泽则是带着一些常年在边境领兵的大将气概。若是常人看见了,怕是会称赞一声金童玉女。
“哦,那我原本在公主眼里是个什么样的形象?”
“唔,纨绔子弟吧。”东方泽笑了笑,不置可否。
“来吧。”
“好的”,公主羞红了脸,声如蚊蚋。
东方泽扑上了床,正欲行房事,但是,屋顶上的一块木板掉落下来。东方泽翻身而起,顺手从旁边抄起一根铁棒。
他看到了一个人,然后,一棒子打了上去。
那人抽刀格挡,然后,袖口射出毒针,被东方泽躲过去了。然后,一棍子敲死了刺客。
东方泽拿起刀,看向头顶的洞。此时,上面没有人。
就一拨人吗?东方泽感觉不对劲,他看向门外。他看到一个人拿出火折子,点燃,向着这座木房子丢来。
“轰!”房子烧着了。
东方泽看了看四周,抱起五公主,从屋顶上的洞跳了出去。
火光冲天吸引了很多宾客的目光。
“着火了?”这时,庭院里的管事的,杂役都拿着各种各样的盆,痛,碗向着火的房子跑去。
“我们也去看看。”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那边跑去。
东方泽抱着公主逃出来了,跳了下来。
这时,前面的一个管事的跑了过来。东方泽不知道他是谁,但是看到这个人是家丁打扮,就把公主放下,让他扶着。
但就在东方泽低头时,这名家丁一刀刺向东方泽。
“小心!”公主把东方泽扑倒,自己则被刀捅穿了。
“你敢!”东方泽怒了,一刀劈掉了老于的半个脑袋。
将领们姗姗来迟,他们看到东方泽面色阴沉,眼里冒着火光。
他命令道:“不顾一切,全城搜捕铁衣卫!”
然后他道:“李昌,我命你到庭逸堡后,领一队哨骑,给我把兴郡北出口看死了,不要让一个探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