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只是在知道爵士就是暗黑大帝后，突然想到了kiki老师，又发觉很久没看到她了。
理论上还在闭关的kiki，此时正站在校长办公室。
“我申请去地下水道和阴森女公爵谈判。”申请书顺势放到桌上。
“嗯。”欧斯盖达头都不抬，应一声表明自己听到了她的请求。
“不行。”
声音温和，又不容置疑。
kiki没有听出一点商量的余地。
“为什么？”
“这件事我已经有了安排，kiki老师闭关如果结束了，就把重心放到课堂上，我正在考虑下学期将巫术课作为必修。”
kiki现在一点也不想关心这些。
她翻找了大量古老偏门的巫术，又通过一系列魔法的复杂连接，推衍出自己两百多年前所在方位的确是夸克星暗黑族。
她对此毫无印象。
阴森女公爵却认识她。
“我有信心能够说服阴森女公爵合作，为什么不可以？”
“kiki老师，如果是因为私事，我不能任由萌学园的老师冒险；如果是因为公事，”他停笔，耐心重复一遍，“我有更合适的人选。”
“你——”这段时间一直在熬夜，不能生气。
深呼吸好几下：“我要离职。”
不是萌学园的老师就管不住她了对吧？
“当然可以，离职需要提前一个月说明，还是麻烦……”
kiki转身就走。
过来送保健室近期报告，门刚打开，无言无缘无故被kiki瞪了一眼，有些茫然。
报告在欧斯校长的手中一页一页翻过，和善的模样看上去不像是和谁发生过争执。
“你的表现很不错，相信再积累一段时间，大甜甜老师就能放心地将保健室彻底交给你。”
“您是说……”无言眼前一亮，难掩激动。
“嗯，等什么时候你能够参加护理长的考核，考核通过，我会向萌护所提交推荐信。”
“欧斯校长，太感谢你了，我……我真的……”他的视线往下，注意到了纸上申请的字样。
“好好工作，我的推荐信可不会给一个懈怠工作的人。”他尽最大限度地开了个玩笑，无言很认真点头。
玩笑没有起到笑果。
“还有什么事吗？”
见无言还站在这里面色犹豫，欧斯盖达主动问他。
“校长，我想申请和阴森女公爵谈判。”
怎么又是这件事？无言从哪里听来的？
低头便看到了被他忽视的申请。
“无言，我知道你很想为萌学园做些什么，”将kiki的申请信随意往文件下一塞，“但这件事要危险，何况你额头还有阴森女公爵的枯叶印记。”
只是压制印记使得它暂时无法发挥作用，如果离阴森女公爵太近，难保她不会做些什么。
“我有把握，我和暗黑大帝交换过灵魂，我能听到她和暗黑大帝的对话，”他抿抿唇，“而且，阴森女公爵信任我。”
办公室外的一声叫喊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什么？你你你……您是说，能让我的魔法恢复？！”
是帕主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