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不退让叱喝道:“怕你,怕你就不是好汉,来啊,谁怕谁。”
台上这一道一僧,争吵不休,你来我往,你举着青木剑柄摆架势,他操着戒刀弄玄坤,好不招打,正当二人就要动起手来,一发不可阻挡。
那方铁心心烦意乱,怒喝一声来道:“都给我住嘴,听你们两个吵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倒不如你们两个一起上吧,我懒得跟你一个个蠢货浪费工夫。”
那两道僧茫然,目光同时转向方铁心,听着口气是十分大胆,竟然想同时对付他二人,这还真敢想。
台下众人人等也都奇惊不已,个个目光迥异,无不惊叹这方铁心胆气。
那和尚摸着自己光头脑袋,操着戒刀冷哼道:“小子,未免太看不起我们了。”
那道士也瞪眼哼道:“嘿,太狂妄了。”
方铁心随后转动长枪,摆好架势,附说道:“少他娘得废话,要比就一起上,不比,现在你们就给我滚下去。”
话已说到弦上,哪能收得回来,这一道一僧听着方铁心如此嘲讽鄙视,个个义愤填膺,愤慨至极,当即两人操着自己手中戒刀木剑,各站在方铁心得两边对面,箭在弦上,随时动起手来。
那座位边上地方思淼看着一道一僧,心里嘀咕起来道:“爹爹,这一个秃驴一个廋麻秆道士,真不要脸,两人对付姐姐一人。”一旁方老太爷眉眼笑眯眯没说话。
说到台上三人,一霎那间,已然动起手来,一人玄铁长枪,一道青木长剑,一柄厚重戒刀,虎虎招风而来,哪里多说言语。
只见方铁心长枪同时左右格挡那一道一僧二人,一会攻守自如,一会后退拨开。
那道士木剑倒也不足怪道,多变技巧而已,也伤不到人,可也甚是不可小觑,那和尚戒刀十分厚重,威力十分惊人,力气也非同一般。
眼看这木剑戒刀从中间横扫而过,那方铁心长枪抵住底边,从上头越过,躲过这一番联合攻势,来到二人背后。
台下众人惊叹一声哇哇哄闹,直夸方铁心使玄铁长枪实在精妙,应对这二人,仍不见落下下风,可见其身手。
那一道一僧回转身来,又翻身招架过来,一个个心急如焚,火急火燎,没个耐心。
方铁心倒也没认真与这二人争斗僵持,这是一番防守抵挡,没个攻取,那道士和尚在使出浑身解数,可也奈何她不得。
直见三人扭打十几个回合,还没分出胜负,也没个明显倾向,明示两人攻取,方铁心一直防守,就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得招架,这道士和尚且感觉累得坚持不住。
那道士手中拿着的青木桃剑,也甚还能支持得住,可那和尚手中使得是一把沉重戒刀,起码四五十斤有余,哪里能与对方缠斗这么久。
这一看来,那和尚气喘吁吁夹着戒刀,退到一边,那道士倒也还能和方铁心缠斗不休,只是一人道士,已然就不是方铁心地对手。
和尚刚一停手在一旁歇息,方铁心也抓住机会,直上采取攻取,瞬时拿下道士手中青木长剑,将之打落手中,随后长枪直穿这道士衣服胳膊,绑缚起来,已将抬起,拎着往空中吊起。
那道士惶恐大叫一声,方铁心长枪脱出他的胳膊,一枪直击打在他地后背上,将之拍下了高台之下,落入台下人众当中,十分不是好看。
那边和尚刚气喘回来,三两功夫,便见方铁心已将那道士打下台去,当即慌了手脚,立马架起戒刀,直冲过去,那口戒刀直往方铁心脖子而来。
方铁心回转枪头,将长枪抵挡自己地脖子上,那戒刀插在长枪长柄之上,打得方铁心身子直后退半步远,随后用脚止住。
此刻,方铁心心中愤怒道:“你这死秃驴,切磋归切磋,真当下死手,哼。”
话音刚落,方铁心也不再手下留情,当即旋转长枪,顺势将那和尚手中厚重戒刀,甩脱了手中,那戒刀直往高台柱子扎了一口子,衡立在旁边地柱子上。
随后方铁心使了长枪,穿过了那和尚胯下,使了长枪往上一顶,长枪枪杆直往那和尚下边裤裆顶去,这一招实在阴狠多端。
受到这长枪穿裆,那和尚直捂着下边裤裆位置,疼地咧嘴,面露难看色相。
下方众人眼见着都哈哈哈大笑起来。
一招之下,方铁心收起长枪,一脚给了那和尚胸口上招呼,和尚顺势飞地撞下高台,砸在地板砖上,那肥胖身材扬起地上一阵灰尘,别提有十分难看。
台下群人嘲讽道:“哼,当了和尚,不好好吃在念佛,倒想来招老婆,你这是色心不除,后患无穷啊,哈哈哈。”
随着众人地嘲笑声中,那道士和尚灰便都溜溜地爬起身来,顺手捡起自己木剑戒刀,一同跑远了。
这场比试二对一,方铁心仍轻松拿下那两个道士和尚,实不可想象。
且看方铁心收着长枪,又招呼着台下众人,还有谁人能上来比试。
台下人众刚刚一看方铁心连败四人,仍毫不费力,此时台下其他人都面露难色,哪还敢轻易上台找打。
不过比武招亲,看那方思淼扭捏模样,那些痴汉一个个都看眼搓手,那是心有不甘,如此好事,当还必有勇夫上台。
虽是如此,可方铁心长枪也没甚不堪,哪能如此败下阵来,眼看着一个个台下身有好手人上台比试,都无一不败下阵来,都是难于胜得了那方铁心地长枪,众人有些个个摇头不住。
看着方铁心使了长枪,将那台上最后一个人打落台下,此时已经没了谁人敢上台去,一个个都十分畏手畏脚得。
待那方铁心看着台下众人已经没人上台,这才顺手收起长枪,得意地微微一笑。
那座位前方思淼也拍着小手,一口殷桃小嘴憨笑道:“都是一帮吃干饭的,一身三脚猫功夫,哪能当地夫婿。”
那方老太爷摸着自己最下边胡子,默默憨笑在一旁,也不说其他。
台下张赵二人对视,且也看了周围,已然不知还有哪位好汉上台。
此时那白衣公子扇着纸扇,一边端视台上,一边嘴角不住笑意一旁,也不知在盘算何事。
此刻台上方铁心收起长枪,正开口道:“既然没人再上台来,那今日招亲比武大会,就到此为止,改日在做算盘,到时各位若还有谁自认为武艺超群,都尽可上台,我方铁心随时恭候。”
话音刚落,那方铁心本要转身走下台去,不知这时,那台下,众人目光突然一齐往头顶上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