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心中个个惋惜,还带着愤恨。
谢俊良怒气上头,骂道;“这帮天煞恶霸,下次遇上,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俞小连也是捶胸顿足道:“没错,真是太可恶了,只怪昨日疏忽,让他们跑了。”
钟凌兮斜视一眼俞小连道:“你倒是口气不小,就你那三脚猫把势,别到时英雄救美不成,还把自己给搭上了,那时又要我来救你。”
俞小连一听,表情有点尴尬起来,但是他哪敢和钟凌兮回嘴反驳什么,只能苦笑一旁,缓解尴尬。
柳昀昭和严若水见俞小连地尴尬处境,都无不为他窘迫模样,又无可奈何语气争辩,苦笑不提。
这时,那床上女子,拖着疲惫身躯,神情有些娇弱不堪,本要下床头来,不至差点从床上掉落。
刚好严若水离床头近些,赶忙过去扶住了她,又扶着她回到床上,安慰道:“姐姐,你的伤还没好,你不要下床。”
女子病弱一般,道:“小女子被两位少侠相救,已是十分感激,现在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我该走了,来日有机会,当报答两位少侠大恩。”
谢俊良心意一动,担忧道:“那些事情先不要说了,姑娘你就先放心住在这里,等身上伤好了,再走也不迟,是不是。”
严若水也劝说道:“对啊,姐姐,你身上刀伤未愈,现在行走多有不便,等你伤好了,我们再让人送你回去就行了。”
只见这姑娘神情犹豫不决,看似下不了决心,婉言道:“那太麻烦你们了。”
俞小连道:“哪有什么麻烦地,这里院子很大,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人也没什么不同。”
严若水道:“对对对,姐姐,你就先在这里好好养伤再说,其他事情,以后再说嘛,对了,还没请问姐姐叫什么呢?”
那女子道:“叫我云因就好了。”
严若水道:“我叫严若水,以后叫我若水。”
那云因微微憨笑,握着严若水得手腕,两人憨笑其中,无不相亲之举。
此时,一旁椅子坐了许久地柳昀昭,和站在门框边上钟凌兮,二人始终默言不语,陪笑一旁。
等到安抚那姑娘入睡,众人才从厢房中出来。
那谢俊良倒是表现得很是勤恳,对那房中姑娘很是在意,从来未见他如此细声细语说话,一会叫堂里兄弟闹弄敷伤得药膏,一会又去厨房昭伙子制备茶饭,等到那姑娘醒来,也好吃上一口饭食。
如此殷勤,众人好生好奇。
看众人都离开院子,俞小连也忙于其他事情。
院子里,只剩下柳昀昭和钟凌兮二人,两人相互对视其中,看了一眼厢房里的那个女子,神情甚是思虑。
钟凌兮道:“我怎么觉这姑娘有点不对劲。”
柳云昭疑惑询问道:“什么不对劲,哪里不对劲?”
钟凌兮摇摇头道:“说不上来,只是看她面相,不像是一个行路商人大户人家地小姐,她地感觉,有点像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说着,她又继续摇头。
柳云昭笑笑道:“她身上没有那么重地胭脂味道,倒是多了几分沉香香火地味道。”
钟凌兮道:“沉香,什么意思?”
柳昀昭道:“没什么,也许我想多了。”说着她摇摇头,转身便离开去了别处。
只留下钟凌兮一人,还在那发呆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