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港城市中心最好的医院里,一间 vip 病房内,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洁白的床单上,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线。
易明昭的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一样,她艰难地睁开双眼,视线有些模糊。
过了一会儿,她才看清头顶上方悬挂着的透明输液管,以及旁边的各种医疗设备。
她缓缓转过头,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季夏晚。
季夏晚的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在这里守候了一段时间。
易明昭喉咙干涩,她动了动嘴唇,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声音:
“夏晚?”
房间里非常安静,季夏晚正趴在床边小憩,被这一声呼喊惊醒。
她连忙抬起头,急切地看向易明昭,眼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
“你终于醒了!”
季夏晚激动地说道,“你可真的要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
季夏晚一边说着,一边迅速起身,小心翼翼地将易明昭扶起来,让她靠在床头。
然后,她又急忙跑到桌子前,拿起一杯温水,递给易明昭。
易明昭接过水杯,对着吸管轻轻吸了几口,感受到那股清凉的水流滋润着她干涩的喉咙,这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一些。
等她缓过神来,再次开口问道:
“你怎么过来的?把我送进医院的人呢?”
季夏晚听了这话,有些不满地瞪了易明昭一眼,抱怨道:
“易明昭啊,易明昭,你醒来也不关心我怎么照顾你的,怎么担忧你的,反而问起了一个将你丢在这不管不顾的男人,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季夏晚根本不给易明昭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她嘴角微扬,语气轻松而调侃地说道:
“哟,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这次出去是去勾男人的吗?怎么反倒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不堪啊?”
易明昭似乎有些疲惫,她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说道:
“傅寒洲这个男人啊,我想做他的妻子。”
话音刚落,正在喝水的季夏晚差点被呛到,一口水差点直接喷了出来。
她连忙放下水杯,手忙脚乱地用手去探易明昭的额头,焦急地问道:
“你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啦?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来?”
易明昭却抬手轻轻拂开了季夏晚准备扒着她眼睛看的手,眼神坚定地看着季夏晚,说道:
“你不应该高兴才对吗?我终于对男人有了欲望。”
季夏晚闻言,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坐回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心中暗自思忖着。
她实在难以相信,易明昭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毕竟,易明昭由于家庭的原因,一直都是个不折不扣的不婚主义者,对男人就如同对待小猫小狗一般,只是无聊时逗弄一下,完全没有真正的感情投入。
季夏晚双腿优雅的交迭,还是提醒道:
“易明昭,你怕不是真的被烧傻了,你知道傅寒洲是什么人吗?”
在港城谁不知道傅寒洲啊,那样的一个高高的站在神坛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