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舌尖轻轻描绘着他的名字,每一笔每一划都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然而她也知道,从始至终,他对她都没有丝毫的情动,有的仅仅是生理上的反应而已。
他的忍耐力和定力都远超了她的想象,也难怪港城这么多的女人都搞不定他呢,简明珍肯定也尝试过了,知道没有办法后,才找到她的吧?
易明昭对那些能够对别人狠下心来,对自己更是毫不留情的人深感钦佩,而傅寒洲似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这种男人不仅充满魅力,更能与她相匹配。
当男人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时,他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坐在院子里陷入沉思的女人。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转身回到房间,并顺手将房门从里面锁上。
易明昭被那扇木门上锁的声音突然惊醒,她猛地回过神来,扭过头看向傅寒洲所住的房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笑意。
这个男人竟然像防狼一样防备着自己,这难道能算作是她的一种胜利吗?
她缓缓起身,走进浴室准备洗澡。
水像细雨般淅淅沥沥地洒落下来,易明昭闭上眼睛,让水流尽情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傅寒洲。
她回忆起他的模样,那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以及微微上扬的嘴角,都让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伴随着水流的声音,易明昭的喘息声也渐渐响起。
尽管那声音被水声所淹没,但在巅峰却没有办法掩盖住的。
洗完澡后,易明昭感到既舒适又有些疲惫。
她回到房间,摸黑爬上床。脑子昏昏迷迷,晕晕乎乎的。
然而,傅寒洲的身影却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如同在她的内心深处生根发芽一般,挥之不去。
————
m国私人医院里,沈远山已经能坐着轮椅外出晒太阳了。
沈恬在这里陪伴了他好几天了。
沈远山终于还是耐不住了,开始催促沈恬回国,去公司跟随傅砚深学习管理事务。
“爸爸,你怎么这么看重事业啊?我在这里陪着你不好吗?”
沈恬一边推着轮椅,一边对沈远山嘟囔道。
沈远山凝视着眼前那片郁郁葱葱的草地,若有所思地回答:
“恬恬啊,你这样可不行。不能所有事情都依赖砚深帮忙,你也要学会独立和成长啊。”
沈恬闻言,调皮地歪了歪头,目光落在沈远山身上,似笑非笑地说:
“老爸,你对傅砚深的态度转变可真大呢。这才短短几天,你就从叫他‘傅砚深’变成‘砚深’啦!”
沈远山被女儿这么一说,不禁有些尴尬,但他还是坦率地承认道:
“是啊,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确实对砚深有了新的改观。他是个很有能力和担当的年轻人,而且对你也非常好。”
沈恬心中暗自高兴,她早就看出父亲对傅砚深的态度有所改变。
不过,她还是故意逗父亲道:
“老爸,你也觉得傅砚深很不错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