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顾琦，总是毫不掩饰地围着自己转。
可如今，他对那个不起眼的丑小鸭却格外温柔。
想到这里，林晚晴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顾琦！”
加快脚步，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顾琦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和曲辛夷说着话。
“站住！”林晚晴快步追上来，伸手想要拽住顾琦的胳膊。
顾琦往旁边一闪，林晚晴扑了个空。
“你以为躲得掉吗？”她扶着唐媛站稳，冷冷地看着顾琦。
曲辛夷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慌乱地低下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林晚晴步步紧逼，顾琦下意识侧身，把曲辛夷护在身后。
“林晚晴，还像以前那样颐指气使吗？”顾琦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颐指气使？顾琦你可真会倒打一耙。”林晚晴挺直了腰板，一字一句道。
“你不就是因为我拒绝了你的表白，所以故意在我面前和这种人走在一起吗？”
曲辛夷的身子抖了一下，下意识想要逃开。
“你什么意思？”顾琦抓住曲辛夷的手腕，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
“什么叫这种人？”
林晚晴冷笑一声，轻蔑地扫过曲辛夷。
“就是这种整天躲在角落里，连正眼都不敢看人的怪胎。”
“晚晴说得对。”唐媛跟着附和，“顾琦，你怎么会看上你这怪胎？”
曲辛夷的手指紧紧绞着衣角，指节泛白。
一直以来，都习惯了把自己隐藏在阴影里。
也许，她真的不该答应给顾琦补课。
“对不起…”她的声音细若蚊蝇，“我这就走……”
“你站住！”顾琦厉声打断她的话，“你有什么好道歉的？”
转过身，直视林晚晴的眼睛：“该道歉的是你们吧？”
林晚晴愣住了，从小到大，顾琦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
“顾琦，你疯了吗？为了这种人跟我吵架？”
“这种人？”顾琦冷笑，“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
“我告诉你林晚晴，在我看来，你就是个表里不一的虚伪人，从来不明白什么叫尊重别人。”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不过是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
林晚晴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顾琦，你竟然为了她这样说我？”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当年要不是我，你在学校里连个朋友都没有，现在倒好，翅膀硬了是吧？”
“朋友？”顾琦嗤笑一声，“你把我当过朋友吗？”
“从一开始，不就是把我当备胎？”
这句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林晚晴后退了一步。
“我……”
顾琦不客气地打断她，“你什么你？难道不是吗？”
“每次你遇到困难就来找我，一有什么好事就把我晾在一边。”
“我为你做的那些事，在你眼里不过是理所当然。”
林晚晴咬着嘴唇，眼圈泛红。她从没想过，有一天顾琦会这样直白地说出这些话。
“你现在看到我对别人好，就受不了了？”
“凭什么？”顾琦的声音里带着质问，“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唐媛拉了拉林晚晴的衣袖：“晚晴，别跟他一般见识。”
“肯定是在玩欲擒故纵，等他看你伤心了，自然会来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