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口而出道：“我是想要回温泉庄子，我想去找大人。”
下一刻，本就在慕凌川怀中的她立时靠在了他的身上，左手用力的环住了慕凌川的腰，侧脸在他胸口蹭了蹭，哽咽道：“大人，我好怕。”
慕凌川面上的神色没有半分的变化。
可他悄然勾起的唇角和眼底一闪而过的愉悦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姜黎从慕凌川怀中抬头，正巧瞧见了他嘴角还未完全压下去的弧度，提着的心略落回了一些。
可不等落回了实处，就听慕凌川再次冷笑：“你以为本将军会信了你的满嘴谎话？姜黎，你当真以为本将军是傻子不成。”
他低头在她的耳边，比远处还有灼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从他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试图将她的所有伪装剥离，叫她在他面前赤条条，再不能有半点欺瞒。
“你当本将军不知你在床笫之间的主动迎合是为了什么？”
“还是觉得本将军发现不了你让王婆子兑换的那些金银？”
“亦或是以为——”
慕凌川忽然将身后的大氅扯过，将姜黎整个的卷入其中，只一张脏兮兮的脸蛋被迫迎着他冷酷的面庞。
大氅之下，慕凌川的手指轻易撕破了姜黎胸口的衣衫，在姜黎的僵硬下，粗粝的手指探入到最里面的裹胸之下，一勾一拽，就将那藏了金叶子的暗兜撕开。
姜黎只觉胸口一凉，身子便止不住的战栗起来。
“本将军会不知道你这贴身抹裹胸里，还有这样的两个暗兜？”
姜黎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去。
是因为她的心思被慕凌川察觉。
也是因为慕凌川在这样的场景之中，叫她衣不蔽体。
慕凌川看着姜黎骤然失去了光亮的眼眸，暗暗皱了皱眉，脸色更冷：“你若是不曾想过逃，会一早做了这些事情，还每日都将这些金叶子穿戴在身上？”
“大人恕罪。”
姜黎倏然软软的靠在了慕凌川的怀中，软软的身子紧紧贴服在他的身上，慕凌川反倒有了一瞬间的僵硬。
就听她娇软的求饶：“奴婢真的不敢了。大人，求您绕过奴婢这一次吧。”
慕凌川正要冷笑，就听她又道：“可是大人当真想错了奴婢。奴婢纵是当真要走，也是等大人厌弃了奴婢，奴婢才会离开。”
“怎会像这次这般狼狈？就连大人赏赐奴婢的金银首饰都不曾一并带走。”
她娇憨的说着，像是贪婪的小妇人，却莫名浇熄了慕凌川心口的邪火：“奴婢真的没想要逃的，是吴二家的迷晕了奴婢，她还想要卖了奴婢。”
姜黎扬起巴掌大的小脸，脏兮兮的脸上却都是可怜之色，叫人心头不住的发软。
她的眼眶也是红的，只是瞧不出是委屈的，还是被烟熏火燎的。
慕凌川的目光落在了姜黎那一翕一合的唇上，一瞬不瞬。
“大人，你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话音落下，一颗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在姜黎漆黑的小脸上留下一道白痕。
明明是个有些滑稽的模样，慕凌川的心脏却像是被什么狠狠攥紧了一下。
“好。”
慕凌川扣在姜黎后腰上的大手用力的按下，“你若当真没有逃，我定会为你做主。”
话音未落，他便低头咬住了他觊觎许久的唇。
另一手也在大氅之下，从他方才撕破的口子里探了进去。
姜黎僵了一瞬，骤然闭上了眼睛，才放软了身体，由着慕凌川随性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