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不舒服吗？”宋云枝抬手探了探他额头，好像有点烫。
陆嘉聿埋头靠过来，嗅着她颈间的馨香，眸底的红光有些压制不住，声音沙哑微颤，“想咬你。”
“咬哪儿？”宋云枝抱住他脑袋，掌心顺着他的头发，“给你咬。”
“手。”他呼吸沉沉道，摇晃了下脑子，尽量让自己清醒些。
按照上辈子的经验，他这个时候该进化到丧尸的最后阶段了。
宋云枝没有犹豫，将手递过来。
陆嘉聿沉哼一声，咬住她的手指，鲜血的滋味宛如荒漠中的甘泉，瞬间浸遍全身，让他浑身沸腾。
指尖微痛，宋云枝眼睫颤了下，抱紧人。
陆嘉聿连忙松开嘴，环紧她的腰身，哑声道：“对不起。”
“没事，不疼。”宋云枝软声哄道，“还难受吗？”
“嗯。”男生低沉的嗓音中夹杂着几分阴郁，像是囚于牢笼的困兽，“宋云枝，你会不要我吗？”
“不会。”宋云枝低头吻上他的额头，声音如春风细雨，“陆嘉聿，我会一直爱你。”
“如果我是丧尸呢？”他再次问出这个问题，眼底是迟疑却透着希冀的眸光，“你会不会厌恶我，甚至毁灭我？”
深邃幽深的眸子里充斥了很多复杂的情绪，期许和害怕缠绕在一起，像是悬崖峭壁上的花，伸手可摘，却又轻易能让人粉身碎骨。
温柔的吻从他的额头一路落到他的眼睛鼻梁上，最后郑重地覆上他的唇瓣，宋云枝扣紧他的手，“陆嘉聿，之前说过的话一直作数，包括现在。”
他眸光微怔，宋云枝抓了抓他的头发，“还难受吗？”
陆嘉聿摇头，抱着她趴到自己怀里，两只手用力抱紧。
“很重。”宋云枝小声道，手指揪住他的耳朵。
“不重，很轻。”他蹭了蹭她的脸，心下微安。
只有感受到她的重量，他才能确定她一直在。
他领口微微敞开着，宋云枝低头在他锁骨处吻了下，男生低哑沉闷的声音溢开来，手指捂住她的嘴巴。
宋云枝亲了亲他的手心，陆嘉聿又只好把手挪开，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出灼热的气息。
小人类都是这么热情的吗？
他快要顶不住了。
“别亲了宝宝。”他哭笑不得，“我不是废物。”
“我不信。”
她手指扯开他的衣扣，手心下是坚实健硕的胸膛和腹肌。
夜明珠的照耀下，壁垒分明，性感有型。
宋云枝活了这么多年，才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好色。
也不能全怪她，他有一半责任。
陆嘉聿忍不住发笑，什么叫做不信，他看起来很废物吗？
将人从腰间拎上来，他侧过身，伸腿压住她的小身板，正色道：“睡觉。”
“”
宋云枝安静下来，手掌覆在他帅气的脸庞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